但很快又变回之前的模样。
他满脸严肃，“张秘书，除了工作上的人和事，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再让她们闯进来。”
“非常抱歉，总裁。”张秘书站起来，低下头道歉。
厉符骅满脸冷酷，“下不为例。”
“是的，总裁。”
竖起耳朵偷听的顾如烟坐下去，又站起来，皮绷得很紧，她好像就是那个无关紧要的人。
一不谈公事，二不是管理人员。
而且还有一张饕餮大嘴，上次听肖助理说，楼下专门为总裁做饭的大厨，以为这里每天吃饭的是四个人。
“那个……我好像打扰到您工作，要不我下去吃饭？”其实她很好养活，去食堂也可以。
厉符骅走进来的一刹那，就融化了全身的冰雪。
脸上挂着浅笑，整个人和煦温暖，每走一步，都好似走进了顾如烟的心里。
“别胡思乱想，你做什么事，都不会打扰我。”厉符骅摸摸她的头。
顾如烟眼里有烟花炸开，这是他的独家认证，被他认为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抿嘴傻乐，露出一口洁白牙齿，“嘿嘿，其实我也不想下楼吃饭，楼下都没有燕窝，也没有海鲜。”
还是债主这里比较好，一顿饭极尽奢侈，以前所有没吃过的山珍海味，在这里全部都可以吃到。
中午吃佛跳墙，她从盅里夹起鱼肉，轻轻咬一口，幸福感油然而生，再喝一口汤，汤鲜得全身酥麻，热汗冒出来，里面的各种食材让味蕾炸开，都在叫嚣好吃。
“味道怎么样？”
“好吃。”顾如烟连连点头，“这个是什么鲍鱼？”
“网鲍。”
“噢噢。”顾如烟对吃食没太多的研究，虽然赚了几千万，但吃得最多的也就是家常菜。
她偷偷摸摸掏出手机，搜索价钱，然后又默默放下手机。
五百克的网鲍，要价三万，简直就是抢钱，她感觉每一口都像在啃金子。
喝下最后一口鲜汤，顾如烟打着饱嗝感叹，“跟着债主混就是好，吃香喝辣长见识。”
空气中，都是食物的香味，厉符骅笑着按遥控器，给办公室通通风，“你以后想吃什么菜，可以跟我说，我叫人买来让厨师给你做。”
“债主，我不挑食，您吃什么，小的就吃什么。”顾如烟狗腿的笑着，急忙给他倒一杯茶，“您请喝茶，小心烫。”
唉，每天被债主这样投喂，最近她又涨了五斤肉。
去年她生病严重，只有八十二斤，她的身高这点体重瘦得风吹就倒，如今差不多有一百斤，现在她对自己的体重很满意。
“你还是太瘦，还得长长肉。”
“债主，您别这样宠我，万一哪天咱们分道扬镳，我一定会恨您，把我的味口都养叼了！”
“你想离开？”正在喝茶的厉符骅懒洋洋的笑着，“那就把我也打包带走。”
“……我在开玩笑。”顾如烟擦擦嘴巴。
现在欠这位大爷一屁股债，哪敢真的离开，就算要去国外旅游，也得把债务还清才行。
最近这段时间厉符骅工作很忙，出差去了国外。
他是去安抚人心，国外那边的工作环境很危险，每天晚上躺在**，都能听到炮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