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嫌恶的摇摇头，走出去两分钟后回来，颐指气使命令经理，“接桶水，倒他脸上，把他弄醒。”
“好的，总裁。”经理飞快干活。
地上的人被泼醒，头痛欲裂，嘴里不断的叫疼，似乎是断片，完全分不清这是哪儿。
顾如烟还是不放心，低下头，“赵总，今天的事我们不跟你计较，你去医院看看吧，别有淤血或是颅内出血什么的，万一你回去后死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是你！”赵闵生怒道。
厉符骅冷笑，“还不起来？”卫生间待太久也不好，会染上奇怪的熏香。
他不喜欢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扭头对顾如烟和煦的笑着，“我们走吧。”
“可是他——”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认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坏人。”顾如烟认真道。
被人这样恶心，赵闵生气得要吐血，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去找他的棍子，顾如烟想去捡。
“别用手，我来。”厉符骅纡尊降贵的弯腰，用手帕包着那棍子交给服务员，“这是赵总袭击我的罪证，上面有他的指纹，记得报警。”
赵闵生怒火中烧，指着自己肿起的后脑勺，“老子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那对情侣远去的背影。
娘的，真是毙了狗！
……
以身相许这句话，并不是厉符骅随便说说的。
他真的是想用余生去报答。
“厉总，您的房间在隔壁，走好不送。”顾如烟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装虚弱的厉符骅眉心微蹙，轻轻咳嗽几声，“我晚上睡觉有点冷。”
“可以关掉中央空调。”
“关掉中央空调又太热，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人形抱枕取暖。”
“我记得您的房间里面，有台式的空调，如果打不开，可以让保姆教您。”
咳嗽声变大，但顾如烟坚决不肯妥协，当着他的面关上门。
真的让他进来睡觉，在两个都是正常人的情况下，无法想象那画面。
何况她又赶上生理期……
门外，又响起低哑的诱惑嗓音，“我不会侵犯你，就是长夜漫漫，一个人睡觉太寂寞，想找你聊聊天，而且我怕做噩梦。”
噩梦？
顾如烟冷笑，才不相信他会做噩梦，这人心理素质比谁都强，那些被他坑过的人，才会做噩梦。
五分钟后，门外不再有敲门声，顾如烟打开门，瞧见隔壁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楼下大厅的灯，却亮了起来，她走下去，瞧见书房里他满脸严肃，已经在认真工作。
应该是在和国外的高管连线，厉符骅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下达指示。
听内容，是对销售业绩还算满意，但并没有达到他最期待的那个值。
顾如烟没有进去打扰他，默默看几眼，满眼心疼，他真的全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