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馨不知道他刚才提议了什么，但她哪敢说不好，只能惶恐地点点头。
“……好。”
于是，老男人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程佳馨不停后退，直到身体已经靠在了车门边缘。
老男人要亲她，程佳馨只觉得想吐，下意识地别过了头。
空气凝固了几秒。
程佳馨看到了车对面的咖啡厅里，陆琰霆和郁彤抱在了一起。
想到自己被这种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对方却在咖啡厅里享受着爱情的美好，程佳馨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没想到她越哭，压在她身上的老男人越兴奋。
“你还敢反抗？你还敢哭？”
老男人从驾驶座越过来，半个身子坐在她身上，压得程佳馨难受。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并不说话。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老男人嘴里骂着恶毒的话；“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烂货，我能要你，已经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敢走神？看着我！”
他捏着程佳馨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程佳馨被迫地顺从，没想到转过头后，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程佳馨的脸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污言秽语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程佳馨沉默不语，只是绝望地看着窗外。
就在这时，陆琰霆跟郁彤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
“我送你回家吧。”陆琰霆说道。
“不用了。”郁彤淡淡道，“刚才那个拥抱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希望你能像你承诺的那样，不再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