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彻底绝望，终于相信自己那些所谓天衣无缝的实验确实已经败露。
警察见他没有话说，这才亮出了银色的手铐，历老爷子虽然嚣张，但还没有蠢到在证据面前，公然袭警的程度，只得乖乖的伸出了双手。
历老爷子垂头丧气的跟着他们，临走前，还没忘记瞪了眼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历璟琛。
历璟琛面色如常，目光中透露着讥诮，四平八稳的回视历老爷子要吃人的视线。
而亲眼目睹这些的董事们面色各异，等警察走后，会议室内立刻炸开了锅。
“你们说历老爷子该不会真的做出了人体实验吧，可是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科学实验需要追求吗？”
“不知道，看样子也挺严重，你看他刚才垂头丧气的样子，恐怕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走了走了，天天听他在公司内瞎指挥，现在终于走了，我们也可以清静两天了。”
董事会成员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几句，但没有人对他有所同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而历老爷子也从刚开始的落败，逐渐开始稳定了情绪。
起初，他只是被突然到来的警察打了个措手不及，可是在被押送回警察局的路上，他的情绪也逐渐冷静下来。
——
警察局内，审问室。
历老爷子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体面，心态也已经从刚才的落败转为平静。
负责审问和做笔录的是两个小警察，他们知道了历老爷子做出的事情后也是深恶痛绝。
可是还是强压住心中的嫌恶，审问道：“你在国外的那些实验都是为了做什么？”
他的语气已经尽量的平稳，可还是难掩住心中的愤怒。
谁都想不到，都已经到了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能够做出如此没有人性的实验，任谁听了都忍不住鄙夷痛恨。
可历老爷子已经度过了慌乱的时期，并不打算配合，他态度冷漠的看着负责审问的小警察：“你去跟我律师谈，我是不会说任何一个字的。”
他的态度强硬，哪怕是在人名警察面前依旧我行我素。
负责审问的警察才刚走出警校不久，头一回遇到如此嘴硬，哪怕到了审问视还这么嚣张的犯人，尤其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让人发指。
哪怕是他清楚面前的人是历老爷子，也难以压抑住心中的气愤，“蹭”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眼看局势不对，连忙喊住了他：“你坐下。”
他这才意识到的情绪有些不太对，连忙调整了情绪，可还是觉得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太为可恨。
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管他们好说歹说，历老爷子始终保持着缄口不言，从始至终只有一句话，“你们去跟我的律师谈。”
此时的他哪怕已经罪证确凿，可坐在审问室内，依旧心存着一丝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