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战战兢兢,声音打抖,“老板,她就是柳棉。”长发甩开她的刹那,她整个人贴着墙面滑落地上,脚边一滩水渍。
寸头男人一下子窜了出来,手肘顶住柳棉的肩膀,将她死死的按在墙上,眼神猥琐带着侵略,“早就应该看出来,这么大个美容院,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救你长的还算顺眼。”他说话的时候,手不听的拉扯着领口,屋里有暖气,不过并不算热。
柳棉警惕的扫了一眼,强装面上无异,“昨天刚去银行存款,你们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现在去取。”
村头男人捏着柳棉的下巴,“小样的,人都说了你最是滑头,还去取钱,我看你是想报警。”弹簧刀甩在墙上,新装修的壁纸划破了一个大口子,不过这会儿,柳棉也顾不上心疼了。
“两位大哥,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必有所求,你们要什么我们都好答应,但前提是无人员伤亡。”胸腔里的心脏恨不得从体内跳出来,柳棉强行抑制住恐惧和害怕,镇定平静的说话。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此行为了什么?”长发笑嘻嘻的盯着柳棉,那一双细长的眼睛好似蛇在吐信子似的,危险的眯着。
“钱。”柳棉飞快的琢磨了一遭,她自问做生意两年间,从未做过亏心之事,即便是同行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只有一个人,柳杰,听闻他前些日子欠下不少赌债,不过才听说了,这些人便寻到了首都的美容院来,打了柳棉措手不及。
“你有个哥哥叫柳杰。”长发男人将晃**的鞋子提起来,皱着眉头将提鞋用的手指头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他欠下两万二的赌债,你嫂子现如今被我们抓了,你哥下落不明,你奶奶说让我们来找你,果然来的不错。”
长发笑起来,一排大黄牙,一只狼牙一样的虎牙十分显眼。
“柳杰的确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妈妈和柳更生离婚多年,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出门打听打听,柳杰曾经对我做过什么?若是你们追他讨债,我可是十分乐意看戏的。”
寸头狐疑的看了一眼柳棉,攥着柳棉衣领的手酸了,僵持不敢动,回头看着长发,“我看这个小娘们说的不像是假话。”
“我不怕查。”
“我们没时间。”长发仓促的阻断了柳棉的话,对寸头使了个眼色,随即,拳头打在柳棉的脸上,整个脑袋嗡嗡作响,柳棉想,她一定是得了脑震**了。
“加上利息,三万八,现金还是存折?”长发从寸头手里接过了弹簧刀,轻轻地在柳棉的脸上拍打,他眯着眼笑,却看的柳棉浑身阴冷。
“其实我们哥俩虽然是奉命行事,但也能讲些情面。”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在其间,柳棉只觉得头皮发麻,压抑感从头顶猛的向下施压。
“都是混饭吃的,理解。”柳棉咬着后槽牙,胸腔里空的要命,她不知道她还可以撑多久,才能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长发一手摸下下巴,一手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指头顺着柳棉的下巴尖,慢慢的向下游移,微微扯开领口,看着大片雪白的风光,抿着嘴唇发出猥琐的笑,“想不到你身子娇小,倒是有料。”
寸头摸了一下嘴巴,砸吧两下,“大哥,要不咱们今儿疏松疏松筋骨?”他说话的时候,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放到了裤腰带上,并且动作幅度不小的拉扯着。
长发一个巴掌落在寸头的后脑勺,“这女的若是拿不出钱来,你爱怎么玩怎么玩,玩够了还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