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事儿,每日一成不变的都是那些事儿。”因为感冒,柳棉的声音很是低沉,带着一丝沙哑,却不想赵景怀那耳朵灵的很。
“你是不是感冒了?”赵景怀不等柳棉回答,自顾自的唠叨起来,“早就与你说过,多穿些衣裳,非要为了漂亮穿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柳棉听着赵景怀的唠叨不仅不觉得啰嗦,反而心里暖和的很,“行了,我日后记着就行了,这么忙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谁让我费了那么多钢笔水一封回信都没收到,某个傻姑娘还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过来问问。”赵景怀顿了一下,笑呵呵的,“倒是有一件事儿与你说,我辛辛苦苦的写了半年的信找到了,原来的邮差生病了,临时接班的人不清楚情况,有一批信件,就被搁置了。”
“那现在找回来了?”
赵景怀欢喜的答应,“回来了,回来了,你可得一个字一个字的好好看,看完之后交给我一份两千字的观后感。”
柳棉哭笑不得,“你在那边冷不冷?有没有按时吃东西,衣服够穿么?”
赵景怀静默了片刻,“你说了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一个呢?”忽然,听到赵景怀旁边有一个女声。
“你先去洗澡吧,待会儿咱们俩做那个,再拖下去就晚了。”
柳棉一听,浑身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他们要做哪个?
“棉棉,我现在有些事儿要忙,等明日我找了空闲在给你打电话。”不等柳棉回答,电话线匆匆地挂断。
那个女孩是那日来的那个?
柳棉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窝子堵的厉害,狠狠的将电话挂上,李阿姨站在院子里喊柳棉吃饭。
柳棉气呼呼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你们吃吧,我不饿。”
李阿姨立在门口,细细打量柳棉的神色,“是你那位来者不善的朋友气着你了,还是赵景怀气着你了?”
“都不是,我就是不饿,不想吃。”柳棉气呼呼的。
周木跑进屋子里来,抱着柳棉的腿摇晃着,“姐姐吃饭吧,我想挨着姐姐做。”
小孩子最敏感,尤其是像周木这种被人领养的,柳棉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忍了火气,点点头,到底是心软,不忍心拒绝,也就起了身子,拉着周木的小手,哼着大头儿子的歌,一块去厨房吃饭。
“呀,今儿吃铜锅子啊?”铜锅是老北京的美食,清汤锅底,放葱段姜片红枣,直接将羊肉下入沸腾的锅中,吃的是原滋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