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管我们家的事儿,我自己生的闺女,想怎么管就怎么管!”柳更生黑沉着脸,有几次店里面喊他想走,愣是被陈梅香死死的拽着衣袖,就是走不开,柳更生心里焦灼,尔后瞪着柳棉,招手,“你给你奶奶磕个头认个错,整日就知道惹是生非。”
柳棉梗着脖子,僵硬而又大声地说,“我没错,平白无故的被打了,念她是长辈,我不多说,可又拉着我,说我姥姥,我可不干,我们从你们家出来,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我姥姥这么大年岁了供我读书不容易,要孝顺自然是孝顺她的。”
柳更生瞪圆了眼睛,怒斥,“孽障,我让你跪下。”
“我不愧于天,不愧于地,我问心无愧,不跪。”
柳更生三步并作两步的窜上来,一巴掌直接将柳棉打在地上,嘴角霎时间殷红一片,洋媳妇一下子窜到电话机跟前,手指顿在数字按钮之上,“你们这里的报警电话是多少?”
柳更生偏头扫了一眼。“我处理自己家的事儿,关你们什么事儿?”说着,便要上去拦,他可是被柳棉折腾怕了,虽说只是扣押几日,被批评教育,可那地方里面什么人都有,柳更生吓得晚上都不敢睡觉。
洋媳妇可是空手道高手,抻着柳更生的胳膊往前一送,随后抬手按住他的肩膀,转瞬便将柳更生扭压着按在地上,他手腕朝天,又被洋媳妇的手指头按着,疼得厉害,“放开,放开老子。”
“老子?听说你们古代有这么一位哲学大家,我很是敬佩,可我并没有拉着他呀?”洋媳妇一本正经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棉强忍着不笑出声来,也不知道谁请了警察同志过来,正是赵察,他看着柳棉半脸通红又肿胀,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看来之前的批评教育不成功啊?”
被按在地上的柳更生闻言就是一顿哆嗦,洋媳妇将人交给赵察的时候,还在说,“这个人诬告我按住了老子,可听说那个人是百年之前的人。”
吴家老太太笑着将儿媳妇拉回来,悄声解释着,“那老子可不是个人物,是骂人的脏话。”
洋媳妇一听,便是气坏了,拍拍婆母的手,“妈妈,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她说完走到赵察跟前,“我是个外国人,可我也知道你们的法律严明,希望你们好好的惩罚他这个家暴犯,还要当街猥。亵我的坏男人。”
赵察看了一眼柳更生,惊愕的问,“他还当街对你性、骚、扰了?”
洋媳妇顿了一下,重重的点头,“他当时伸着手,直奔着我胸口来的,真是臭不要脸呢!”洋媳妇一字一顿,说起话来,腔调别扭,好似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