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刚起,萧萧不知道去哪了,我等会儿出去找找。”
“我昨日见着谢安礼了,他。赵景怀话锋一转。
柳棉立即道,“我昨儿也见着了,他和萧萧闹的很不愉快,我已经决定帮萧萧逃婚了。”既然之前的谈话,赵景怀都听了去,这个决定柳棉总觉得应该让他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柳棉都以为那边挂断了。“喂,你在么?”
“可以。”良久,赵景怀才说出这两个字。
柳棉笑出声来,电话那头,赵景怀倒是一头雾水的问,“你笑什么?一大早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儿?”
“笑你好似个长官一样,你以为我这是跟你打报告,请你批准么?”
“谢安礼和那些女人看似荒唐,但都是假的。”赵景怀的话给柳棉很大震撼。
“我昨儿亲眼看着他带着那女人去逛的内衣店?”
“不过是为了故意刺激萧萧罢了,大概是这些纨绔子弟被惯坏了的臭毛病吧,总觉得所有的不痛快都要找个人报复回来才是。”
“你说他是为了报复萧萧?”柳棉更是犹如被雷劈中一般,看来这个谢安礼是个巨雷啊,拨开神秘的面纱之后,婆不记得的一层接着一层的给她惊喜。
“也许是,也许不是,萧萧回来之前,的确和一个大学讲师来往密切,那时候谢安礼经常吃闭门羹,受萧萧冷面白眼都世轻的。”
若是这么说的话,两个人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可仔细一琢磨,谢安礼的胸襟也太过狭隘了,这样的男人可不适合居家过日子,稍微个不满意的,还不要捉弄死萧萧不成,尤其是看着如今的萧萧完全沉入对谢安礼的迷恋中不能自拔了,他随意勾勾手指头便能要萧萧半条命去。
赵景怀又说,“他们俩家的关系的确有些复杂,生意上很多都交杂在一起,好似是家中给了谢安礼许多压力,至于他这么做究竟是哪种原因,我无法确定,但可以肯定一点,你带萧萧逃婚会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办法?”柳棉诧异的问,总觉得赵景怀打起了坏主意。
门,被人猛烈的拍响,柳棉急着去开门,根本没有听见赵景怀说,“你若是下午有时间,我能不能过来我想带你一块去学校看看。”
萧萧拎了一大包东西回来,脚脖红肿了一圈,小皮鞋的鞋跟开了一半,她恼火的将鞋登开,直接滑倒沙发底下去了。
“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被一个不长眼的畜生给碰了一下。”萧萧的怒火写满了一脸。
柳棉翻箱倒柜的总算找出一个只剩下瓶底的伤药,倒在手心上,摩挲热了,按在萧萧的脚腕上小心翼翼的缓缓揉了好一会儿。
萧萧拍拍她的肩头,“好了,好了,本来也没多大事儿,我买好了饭,你自己吃,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