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棉哪好意思说是麻的,便说,“可能是不小心崴到了。”
周兴皱着眉头,“那待会让赵家小子好好给你看看,我看她们电视上的大美女都穿高跟鞋的,你以后去了大城市也要穿,没有好的脚脖子哪里受的住。”
柳棉一怔,忍不住笑出声来,却瞧着周兴一本正经的问她,“咋了,我说的不对?”
柳棉摇摇头。
周兴嘀嘀咕咕的,“笑个屁,来,周叔背着你。”
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更何况她小的时候都没被人背过,“不用了,周叔,我一会儿就好了。”前堂帮工服务生围了一圈,正中间的是五花大绑的男人。”
长的十分瘦小,估计李翠莲都能把他套下。
一双老鼠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最终落到柳棉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我全都说,但是你们先给我松绑。”
他昨晚上刚敲了门,躲到屠夫家里就被赵景怀抓了个正着,那屠夫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吓得他半个身子都发麻,当即就被俩人给捆了,这一绑就是好几个钟头,这下整个身子都是麻的了。
“直接报警。”对付这种宵小之徒,柳棉没有什么耐性,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过是一些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别呀,别,我全都说,我是被人花钱雇来捣乱的,一来是能让你们饭店的人休息不好,二来是闹出一些可怕的传闻能影响你们店里的生意。”
“不论收谁指使,你已经构成了犯罪,送派出所吧。”这些惯偷儿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他说了半天看似好像说了有用的东西,但是始终没说出幕后指使是谁,无从查证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偷儿的话柳棉也不是一个字都不相信,“那你说,你是被谁花钱雇来的?”
做惯偷也有规矩,他眼眸闪烁,自然是不肯轻易说出幕后之人,停顿了片刻,“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话等同于废话,柳棉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亲自打了报警电话。
赵察过来的时候,见了这偷儿十分熟稔,看来已经是派出所的常客了。
不过这次,偷儿自己坦白道,“我只是想借个地方睡觉,可啥也没偷。”
赵察找来了屠夫,问了来龙去脉,这些日子偷儿一直躲在他们家的西厢房,这间屋子没人住,就是个杂物间,以至于偷儿躲了这么多天,他们家的人竟然一点也不曾察觉。
屠夫他妈去简单找了一圈,也没看出丢了啥东西,显然偷儿说的实话。
屠夫再来的时候,拎了一条五花肉,肥瘦分明,猪皮上的毛处理的干干净净,“听说你们快考试了,学习紧张伤脑,送块猪肉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