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打没打听过三哥,就是大金牙还在街面上横行霸道的时候,都得敬我三分。”
男人好不怜香惜玉,两个巴掌落下去,打的柳棉头晕目眩。
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重新将她拖进小屋里。
柳棉咬了咬牙,反手拽着男人的手腕,整个身子一齐发力,男人被拧着的手腕上,还被柳棉的手指甲深深的扣了进去,渗着血印,他顿时怒火攒天,刚要抬手教训柳棉。
抬头一望,正瞧着柳棉阴沉的盯着他,然后眼前一黑,被柳棉的脑门狠狠的砸了一下,紧接着下腹一疼,柳棉朝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记猛踹。
疼到了窒息,男人跪在地上,呻吟不断。
柳棉捡起背包,拍了两下,一面整理杂乱的衣裳,一面匆匆往外头走,若是这副模样被外人看了去,指不定要传出什么模样,她刚一出门就见着赵景怀骑着自行车过来。
“你怎么了?”
柳棉心虚的摇摇头,“就是过来看看椅子的,没有我想要的,你是不是要回家,走吧,咱们一起吧。”柳棉的语速很快,她刚说完,头一扭,转身就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甚至忘记了身后的布,若不是赵景怀认识布料上的字迹出自柳棉之手,估计这布就白扔了。
他捡了布追上前去,从柳棉的耳后发现了一道血痕,应该是刚才被男人扇巴掌的时候,用他手腕子上的手表划到的,以及下巴处浅浅的几道手印。
“这是你买的布?”
柳棉猛的停下脚步,一拍脑门,“呀,要不然真的便宜那个王八蛋了。”
赵景怀听不清楚柳棉碎碎念什么,只是从她怪异的言行举止中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但柳棉明显是不愿意说。
柳棉要接布料,赵景怀不给,“你上车吧,还有一条街的距离,我载你。”车座的后面放了一只蝴蝶的发卡,柳棉捡起来,举到赵景怀的跟前,“这是什么?”
赵景怀沉思片刻,应该是想起来了,却是不解释,默默地将发卡放进口袋,“没什么?”
柳棉盯着他瞧了片刻,“若是人家拉下的,你得赶紧还给人家。”毕竟柳棉可是记得,这年代的小发卡不便宜,好多人家连肉都吃不起,即便再爱漂亮,也不会拿钱去买这种东西。
“不是别人的,是别人送给我的。”赵景怀直勾勾的盯着柳棉的眼睛。
柳棉也惊愕的盯着他,良久,噗嗤一声竟是笑出声来,不可置信的追问,“当真是别人送给你的,当真有人送给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