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销分子?”同志狐疑的盯着大叔,好似他在说慌似的。
“这是我叔叔已经被囚禁在这个地方多日,日、日吃的米汤,手脚上还有很深的绳子勒痕,你们要是不相信尽管可以自己查看。”
警察将信将疑的将破旧的民居从里头到外搜查了一遍,只有一个干吧瘦得老头,和赵景怀描述的八九不离十,将一行几人都带回了警局。
柳更生则是被送到了附近的小诊所里。
柳棉坐在赵景怀的身侧,看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十分心疼。“往日你不是最会打得,今儿怎么挨了这么多下?”
赵景怀抿唇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好在柳棉身上随身携带者赵景怀亲自配置的伤药膏,用指头轻轻地沾了些,抹上去,清清凉凉的,赵景怀也能好受许多,“都只是皮外伤,能不用担心。”
为了迷惑丁琳的人,赵景怀刻意没有回手,不然也不会这么痛快的被送到柳更生那处去。
按照丁琳的分配,像柳更生这种不听话的,就会被送到干吧瘦老头那处,若是能从亲戚能要到钱就多留两日,若是要不到,就跟随渔船出海,做成人体运货箱,做些走私生意。
那丁琳看着人不大,倒是个心狠手辣的胆大之人。
柳棉单是听着她的这些手段就有一种后背发凉,不寒而栗之感。
做完了笔录,天色已晚,大叔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头人声压的很低,但语气仍旧很硬气,柳棉一听就知道是赵景怀的姑姑,“你们抓着人了没?”
“嗯,我们现在派出所。”
紧接着,柳棉听着那头长长的松了口气,“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了,咋不早打个电话过来,你妈都哭晕过去了,不过你放心,她晕过去之前吃了两碗水饭,两个馒头还有一盘子猪头肉。对了,我们住在站前招待所,你来的时候打听我名字就成了。”
没等柳棉说一个字,赵家姑姑已经风风火火的挂了电话。
赵景怀尴尬的看着柳棉笑笑,“我姑姑的性子就是这样。”
“那为什么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姑姑和姑父却那样子对你。”柳棉听赵家姑姑说赵景怀的时候,都是一脸光荣的,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对他们冷言冷语,好似根本不认赵景怀的模样。
“火车上的时候,我借了大叔的大哥大到厕所给姑姑打过电话,当时丁琳已经盯上了咱们,之前被乘警抓住的小贼也是他们的人。”
柳棉心里大吃一惊,她只以为那丁琳是贪图赵景怀的俊俏容貌,却不想她下的这盘棋从田秀丽丢钱就已经开始了。
“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柳棉低下头,她自以为聪明,做好了充足的防范,却不知晓那些贼人是无孔不入,还转捡着最弱的下手,好在因祸得福,顺利的将柳更生从火坑里救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田秀丽会不会哭死过去。
两人依偎着,大叔走过来,十分不好意思的凑到柳棉跟前小声说,“那个中那年人应该是你父亲吧,你能不能过去看看他?”
看大叔脸色为难,柳棉便知道,柳更生一定又开始作妖了。
“真是不好意思给大叔你添麻烦了。”柳棉顺势将大哥大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