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愣了,惊愕的反问,“章小蕙?谁是章小蕙?”
柳棉没好气的踹在男人的肚子上,她今天不就是替章小蕙中招的,“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们是不是约我们学校的女生出来,然后图谋不轨?”
男人啐了一口,“老子就是一时见色起意,若不是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呸呸,我也没想干什么?”赵景怀已经听的不耐烦了,将男人的胳膊反扭着。
“走吧,送他去派出所。”
男人没了狂妄,哭爹喊娘的求饶,一脸胡子拉碴的还舔着脸叫赵景怀哥哥的。
“哥,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手欠,我真的是手欠。”
男人猥琐的像个放久了发黄的老黄瓜,柳棉心里实在恶心的厉害,尤其是在想到若不是赵景怀及时赶来,自己差点就被……
柳棉抱紧了胸口,从男人后面踹了一脚屁股,“你要是在敢喊,我现在就剁了你。”
男人哭的满脸鼻涕,与之前的尘土混在一起,恶心人的厉害,好在半路上遇到了赵察和他同事,将人送到派出所做了笔录,也没费多大会儿功夫。
这男的是个惯偷,在那一片经常偷工厂的衣服,到外面倒手去卖,人狡猾的很,有同志蹲了他两天,愣是没见人影,不想今儿就被柳棉歪打正着。
但柳棉心里却不相信这件事就是偶然,男人碰巧出现纸条里写的地方,又贼心大起,拿着砖头砸昏了她,实在不可思议。
但派出所没证据不能乱抓人,那人对企图对柳棉意图不轨的事儿供认不讳,唯独不肯交代背后是谁指使,而且这件事全凭柳棉的猜测,仅凭着一张没头没脑的纸条,根本算不得证据。
柳棉和赵景怀二人只能作罢。
一路沉闷不语,直到到了柳棉家门口,赵景怀才闷闷不乐的开口,“日后这种冲动的事儿不要做了。”
赵景怀深知柳棉外表冷冰冰的看着对谁也不热心,但其实深藏着正义和慈悲,她愿意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人,就如同今天一般,即便她差点被人非礼,依旧没有半点后悔,仍旧担忧着同学的安慰。
正是因为如此,赵景怀却是越发的不悦,他不快柳棉为了不相干的人,却忽略了自己。
见柳棉低垂着头不说话,赵景怀终究说不出严重的话,又沉闷了片刻,“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柳棉点点头,提不起精神来,“今日劳你费心了,也耽误了你和纤纤学姐的正事儿。”
看着柳棉低垂的眼睑,赵景怀破颜而笑,今生怕只有柳棉能让他如此生气,而又发作不起来了,想解释纤纤,却又无从下口,揉了揉柳棉的头发,见着乱糟糟的才罢手,“早点回去歇着,别想今日的事儿了。”
柳棉起了个大早,店铺里有周兴和刘姨,姥姥轻松了不少。
柳棉早早的拿了书包就往学校走,难得的积极让李翠莲有些担忧,“这孩子今儿怎么去的这么早?包子都没来及的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