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若不是周兴拉着,怕是柳荫冲上来撕了柳棉。
柳棉讥讽的笑,“不对你可不是母老虎,你是母夜叉,凶惯了,连自己丈夫都不放过。”
柳荫回过头就是一巴掌,打的周兴半脸指印通红,又被指甲挠过,露出五道指痕,周兴脸色越发的阴沉,“你闹够了没有。”
柳荫更是气愤,“你为了这个贱女人凶我,当初是谁哭着喊着将我娶回来的?”
周兴咬着牙,“对,我就是瞎了眼,若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也不会不畏你妈的为难我妈的不满,执意娶你回家,到最后里外不是人不说,还闹的一脑门子绿,我怎么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给老子找了几个兄弟!”
柳荫脸色一点点的暗淡下去,“你,你说什么?”
“你与王家大儿子**的时候,可想过你是有夫之妇?你想过咱们家的小店,现在你为了个子虚乌有的猜测,夜里不睡觉跟我闹,现在还跑到人家铺子上来胡作非为,柳荫我自己瞎了眼,我认,咱们离婚。”
柳荫彻底颓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姓周的,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周兴深吸口气,“再说一百遍都是这句话,离婚,这日子谁爱过谁过,绿帽子让那些王八蛋去戴。”
柳荫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周兴,夺门而出,随着她猛烈的撞击,门晃动了两下,终究倒了下去。
周兴长长的松了口气,眼里是深无止境的疲惫,“多有打扰,小姑娘莫怪,这门维修费用我来出。”
自从被周兴暗中偷师过后,柳棉也曾经偷偷的打听过此人。
听闻他以前是在大饭店里做活的,是柳荫的母亲看不上他是个后厨的厨子,便将所有积蓄拿出来开了个小店,本来是家规模不小的小饭店,奈何柳荫性子不好,与人争执,动了手。
赔钱过后,只能缩小经营,铺子变成了巴掌大的早餐店。
周兴的手艺比不上李翠莲的,头脑也比不得柳棉,生意日渐惨淡,对柳棉家的早餐铺子十分好奇,才有了多次打探的举动,没想到柳荫自己偷吃不说,却对周兴看的死死的,不过是点子风吹草动,立刻就定了他和柳棉的死刑。
周兴也是个踏实肯干的,奈何眼光极差,被这样的老婆拖累,败光积蓄不说,头顶青青草原。
也幸好周兴的能及时止损,快刀斩乱麻,如此气魄让柳棉心中佩服,又恨不得推荐他去劝说田秀丽。
门坏了,白日街上人多,柳棉倒也不怕,左右本就是坏的,柳棉推拒道,“不用了,这门一早就有问题。”
柳棉说着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迟到了半个小时,风风火火的跑到教室,正是班主任吴老师的课。
吴老师看着柳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课将她叫到办公室去,骂的狗血喷头。
许久未有这样的待遇,柳棉心里竟然是无比的踏实,这样惊人的发现,让柳棉心里不由得漫起了一层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