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章天成微愣。
“我只知道，当初策划那些惨案的人，只想拿到方程式。换而言之，对方就是想独吞。我走访了不少地方，也做了很多背调，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也就是说，对方隐藏得太深了。
“多少钱？”
秦离直视他，毕竟都是老熟人了，说了半天等于白说，还不如直爽点。
章天成笑，“这回是真的没有。”
“嗯？”秦离斜睨他。
“秦小姐，你偶尔也要相信我一回吧？”章天成无奈。
“章先生，太贪得无厌可是会一无所有的。”
秦离有些生气，这人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却什么消息也不给她，真是过分！
章天成知道她是误会了，却百口莫辩，谁让他上次就收了她的钱呢？
等秦离离开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女人的气场很强大，那气势几乎是碾压式的，换做别人早就喘不过气。
不过他也不怕秦离查他，毕竟他刚刚并没有骗她，他确实知道得不多。
想到那隐藏在背后的人也在默默关注这一切，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另一边，言轼正在整理资料。
他本想着还是像往常一样，挑些难做的项目给言星澜，让他知难而退。
但因为爷爷的警告，他暂时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好安排他去见客户，这一次的客户跟之前不一样，那些坏毛病一样没有，就是性子孤冷。
他随后将文件递给言星澜：“这一次，我相信你能应付。”
这话说得好像他之前都不会应付一样。
事实上，就算秦离不来救他，他也能全身而退。
不过他面上没有显露分毫，依旧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好，谢谢大哥。”
被这双澄澈的眸子盯着，言轼很不舒服，他有时候甚至想将他的眼珠子剜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好，无非就是长了一副看得过去的皮囊。
“对了，明天就是张小姐的生日宴，你想好穿什么了吗？”
这就像是在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