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
秦茂像是想到了什么，扶着被摔疼的腰，不动声色的将言旭打量了一番。
这身型，这来历，难不成……
“老板？”
秦茂试探地叫了一声，与此同时，眼睛一错不错的观察着言旭的一举一动。
甚至连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曾放过。
言旭却满脸不解，“秦总，你怕不是忘了吧，我在言家只是个吃闲饭的，连个职位都没有，更谈不上什么老板。”
秦茂心里有些失落。
若言旭真是他那个神秘的幕后老板，该有多好。
如果言旭就是老板，那他不仅不用低三下四的去讨好言家，甚至还有了个掌控言旭的把柄。
“我喝多了。”
秦茂直起腰来，借力凑到言旭耳边，将身音压到最低。
“不过，我这里还真有一桩好生意，不知言先生是否有意？”
“哦？说说看。”言旭也来了兴致。
“秦家那帮股东总想着造我的反，而我现在也确实困难。原因是我把所有资金和精力全部都投入到一项研究上，一旦成功，将受益无穷。”
秦茂说完，还用胳膊肘拱了拱言旭。
言旭眼角微沉，似是思索。
“真有这么好的项目？”
“当然，那要可是造福人……”秦茂差一点就要把秘密泄露出来，还好在关键时刻他捂住嘴，连连摆手。
如果让神秘老板知道，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言旭见他十分谨慎的样子，也不追问下去，落下一句没意思，就出了包房。
秦茂看着桌上被喝完的藏酒，再看言旭离开。
他心疼啊。
“我呸，言家没一个好东西。”秦茂骂了一句，但还是快步追上言旭。
总不能让这瓶酒白白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