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有视频。
他心里气愤，不过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那个人就是秦茂的幕后老板？”
“嗯，说是之前一直在M国，现在不知怎么突然回来了。”
“M国？”
那子涵细细想了想，随口提了一句，“言宏盛不也是从M国回来的吗？你觉得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言宏盛？”
她还从来都没有往这个人身上想过。
她将视频里老板的面容放大，“你怎么会想到是他？”
防护服护目镜再配上口罩，鬼都认不出来里面的人是谁。
他也说不清楚，“你说M国，我随便想了想了，好像就只有他是从M国回来的了。”
顿了顿，他好像也觉得自己这样根据国家猜测有些可笑，改口道：“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当真，现在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后面的事情我会跟你一起查的。”
说着，那子涵想到了什么，特意问道：“你有看到这个老板的车牌吗？”
“没有。”
她如实摇头，“这个人来的时候和走的时候，我都不在场。”
“这就有点麻烦了……”
那子涵望着里面的人，陷入沉思。
秦离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四点了，“你好好想，我回去找星澜了。”
她买完单，起身离开。
该交流的信息，她已经交流得差不多了。
那子涵给她的提示很重要。
言宏盛。
她从来都没有把秦茂背后的那个人，和言家的人联系到一起。
但是……
实验室里的那些猴子，能够说明他们在想办法让腿部失去知觉的人重新站起来，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
这一点，是不是能说明那个人和十三年前的车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