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快坐，你难得回国过来我们这里视察，感觉怎么样？我们的工人和研究团队可都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项目的研究，相信会在你设定的日期前圆满结束。”
“还没结束之前，话都别说得太满了。”
电流声再次响起。
奇怪又突兀。
而秦茂等人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老板是这样的声音，并没有过多得在意。
“是是，老板说的对。”
“我对你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你只要记得在下个月月底之前，把那批货弄到手，然后找出一个最合适的制药机器设计就行。”
“没问题老板，那批货很快就可以拿到手的。”
“嗯。”
秦离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周围的其他人仿佛都是哑巴一般，将聊天的舞台只交给了他们两个人。
没有周围其他人做参照，她真的很难确定秦茂现在是在跟谁对接工作。
“对了老板，你看我们的防护服什么时候可以撤下不用？”他搓着手，面上看去有些为难，“老板，这个仓库里面的员工有上千人，每个人每天至少会损耗一件，所以……”
“所以什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有的钱该省，有的钱不该省，你难道不知道？”
老板平平的电流音里透着无尽的怒火。
“中心研究室里面的做的实验，提取的药物，是没有办法做到百分百安全，万一被感染，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症状，谁都保证不了！”
总而言之，穿防护服是必须的。
秦茂抠搜的想法被老板毫不留情面地击碎。
缓了缓，老板好似意识到了什么，“秦家最近是不是没有什么钱了？”
“……是啊。”
提到这件事情，秦茂便如同一只打了败战的公鸡，低下头悻悻道。
“老板你有所不知道，股东会上有几个人都准备换老板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将所有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股份都掌握起来。”
一来二去，原本就不富裕的秦家，更是雪上加霜。
余菱歌已经开始变卖包包和首饰来套现满足自己的日常生活。
秦家公司两次贩卖股份的钱他是动都不敢动，就凭借言萧那批货都敢对外报价一个亿的口吻，自己卖出去那些股份换回来的钱，还不一定能够将这个缺漏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