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暨啊,我就是过过嘴瘾,我能对她做什么?不过我也要说说你,你和秦离终究都是过去式,你现在是雪儿的未婚夫,就应该……”
“就应该如何?”
夏暨薄凉道,声音格外冰冷。
余菱歌的心陡然紧了一下,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小子是要悔婚啊?
她极快的组织着语言,“雪儿是我的掌中宝,你和她定下婚约就该对她负责,你要是不愿意,这婚约我们也可以解,但具体怎么解,我想你也得跟你父母商量商量,不是吗?”
这话的意思就是:想悔婚,没门!也不看看你爹妈同不同意!
夏暨沉默片刻,忽然笑道:“岳母想多了,我和雪儿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这一步,我珍惜她还来不及呢。”
说着,他目光凉薄的扫过秦沐雪半果在浴袍外的身体上,女人柔软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吻痕,足以看得出昨夜的战场激烈。
秦沐雪察觉他的目光,身子微微颤栗,昨夜的青事,是她难以承受的狂欢,她将浴袍裹好。
“这才对嘛,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这是最好的,”余菱歌达到了目的,微微松口气。
“我会好好对雪儿的,”夏暨勾起一抹笑,“订婚礼也马上要开始举行了,我希望到那时候所有人都能来参加我的订婚礼。”
余菱歌哪能听不出夏暨的意思来,内心警铃大作。
好小子,一边说要好好雪儿过日子,一边还想要和秦离藕断丝连。
真是槐树下做椿梦,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