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澜抬头，语气温和，像个没脾气的瓷娃娃：“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这些事我做得来。”
见刘博建眼底的期待在消失，他又补充道：“多谢你的好意，以后这种话别再说了，被人听见不好。”
谁会蠢到在外头说，挑拨离间当然只能在当事人面前讲！
这一会，刘博建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遗世独立的圣父，还是怂的不敢上去干的窝囊废了。
他干笑道：“总监教训得是，怪我多嘴了，希望您别误会，我说这些话都是为了您好呀。”
“我懂。”言星澜点头，态度多了几分敷衍：“你去接一下新来的助理吧。”
刘博建拿着那份人事档案出门，随意翻了两页，差点没给笑死。
写资料的人小学毕业了吗？
也是，档案真要艳压群芳，还能乖乖在他手底下做事？
刘博建嗤笑：“真不愧是废物选的助理，和他一样，废到家了！”
与此同时，他头顶的办公室正气氛凝重。
孙检再一次约见殷枭山，他手心攥了一把汗，紧盯着拨出电话的手机屏幕，余光还能瞧见一道严肃的目光。
跨年代的铃声终止，电话那头传来殷枭山助理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显然是每日接听电话太多次，压根就没记住这个搔扰过的号码。
直到孙检硬着头皮道：“我是环亚集团言轼言经理的助理孙检，想求见殷总，请问……”
时间还没问出口，助理的语气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抱歉，殷总在国外，如有预约请亲自联系殷总。”
话音一落，电话就成了忙音。
孙检甚至不敢回头，可清晰的感到空气冷了几度。
言轼一脚踹翻椅子，冷声道：“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的手机开了免提，两人通话，言轼听得清楚，明知是那边再刻意刁难，也将责任怪罪在了孙检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