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裳你给我等着,要是你深以为傲的赵家不复存在了,看你还拿什么在我面前狂,你不是说不愿意做妾吗,我还偏要你做我的妾。”
郑国学骂了这几句便是激动的剧烈的咳嗽起来,赵雨裳只当没听到,刚好苏修泽与苏修嗣赶到,上下打量了赵雨裳一番,看她没事才放心。
“雨裳你没事吧,快跟我们回去吧,姑姑跟你大哥,姐姐都担心坏了。”修嗣不免唠叨了一句,若宁倒是笑了。
“二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你看看这样的场面,你应该担心郑国学别被雨裳欺负的太惨了。”若宁再是瞧了眼还在咳嗽的郑国学,把赵雨裳也是逗笑了。
“你们担心我做什么,我赵雨裳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郑家欺人太甚,难道我们赵家就要白白的咽下这口气吗?”
“赵雨裳你记住你现在的猖狂,等你们赵家身败名裂的时候,我要你哭着爬进我们郑家的门,想要做我郑国学的妾,还要跪在我面前求我。”
赵雨裳撇了撇嘴角,显然是有些瞧不上郑国学这样鬼哭狼嚎的做派,也就随着苏和杨回去了。
赵雨裳与若宁同坐一亮马车,面对原本就相熟的若宁,赵雨裳才是松了口气,累的靠在了软榻上。
若宁一贯与赵雨裳亲近,看她这样也知道是强撑了一口气,也是劝她一句,“你呀何必这样逞强呢?就连姑姑也说,你要是个女儿家,赵家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偏偏你…”
赵雨裳只是摇了摇头,“我也想老老实实的站在父母,兄长身后,可是难道让人欺负道我们赵家头上头吗?父亲去世,母亲伤心不已,大哥又是个软糯的个性,多少人想看我们赵家的笑话?
你只看今天来吊唁的人就知道,就连许多与父亲同生共死的兄弟也没有来,也就你们是真心的想着拉我们赵家一把,我们赵家都铭记在心。”
若宁无奈,“看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我们原本就是至亲骨肉,相互帮衬着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
若宁若是记得不错的话,前世忠勇将军去世之后,郑家也是送来了退婚书,两家人交恶。
紧接着便有人揭发忠勇将军生前在南界贪污受贿,皇上驳了将军的封号,赵夫人带着三个子女辛苦度日。
真的像郑国学所说的那样,赵雨裳成为了他的妾氏,不出一年这个生气勃勃的赵雨裳就死在了郑家。
赵雨裳看若宁出神,忙是拉了拉若宁的袖子,“若宁你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在那出神了?”
“雨裳,只怕郑国学并非只是吓唬你,郑家的权势你我都清楚,我们不能不小心一些。”
赵雨裳依旧是不在意的,“若宁你也未免太小心了点,郑国学不过是跟我斗气罢了,我们赵家好好的还能让他抓到把柄吗?”
“你以为有多少冤案是罪证确凿的?就算姑父什么都没有做,只要有心思还怕不能泼脏水吗?”
若宁言之凿凿,赵雨裳也有些害怕了,“你说的对,郑国学虽然年轻,可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既然说的出来就必定要去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