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忙。”古厉昃淡淡的回答，热情不高。
“没关系，那我等你下班吧，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饭。”季芮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今天还特意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她脸上挂着笑容的看着古厉昃，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我没空。”古厉昃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季芮听到了以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几分。
“我等你吧，我顺便有事想跟你说。”季芮找了一个借口。
“那就现在说。”古厉昃似乎根本就不想给季芮太多时间，他这态度冷淡，让季芮有些措手不及。
当初古厉昃对她很好，也很宠溺她，只是现在就跟两个人一样，让她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是觉得难过。
“厉昃，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气我当年出国，但我没得选择。”季芮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眶红了一圈。
古厉昃看见她那么难过的样子，知道她也不好受，特别是他知道是蒋雪娟亲手将季芮干出国以后，他就没有怪季芮抛下自己。
面对这些条件，而蒋雪娟又是那么强硬，基本上不给季芮退路，还有整个季家都不敢跟蒋雪娟硬碰硬。
“你可以骂我打我，就是不要不理我，厉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天都是哭着睡觉。”季芮说着声音都哽咽了。
古厉昃看着季芮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态度缓和了不少，“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今天我就要跟你说清楚。”季芮吸了吸鼻子，“刚出国的时候，我有抑郁症，我也做过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