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个审问的大臣小声议论了几句。就连沈睿的脸色也变了。
沈屿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在眼底,重重的拍了一下醒木。
众人噤声,都看向沈屿。
沈屿目光看着梁经齐:“印有宸王官印的官银还在吗?”
“还在,我一直没动,就放在柳章巷三十六号阁楼里。”梁经齐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沈屿让人去柳章巷查看,一旁的沈睿眼神微眯,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对方又如何拿出来印有自己官印的黄金。
“宸王,印有你官印的黄金,应该不会随便流通出去吧?”沈屿看向坐在一旁的沈睿。
沈睿气笑,若是真能找到有自己官印的银子,那么这个刺客的来历,他还真是好奇了。
“本王的黄金很少流出去,不过同僚间偶尔有些人情往来,还是会流通出去一些。”
沈睿的表情冷峻,心里已经快速将所有接受过自己黄金的大臣们一一想了一遍。
趁着狱卒去取黄金,史征继续追问:“关于黄金之事,你之前为何没有提到过?”
梁经齐愤恨的抬头:“因为我一直觉得宸王会救我,可是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小人!”
“我迫不得己把宸王供出来,也是想让他早些来救我。一份口供不足以说明一切,黄金之事若是暴露,才是真正的证据确凿。”
火把的火焰光照在梁经齐的脸上,他的眼睛里满是怒气,在他的想法里,自己这次活着出不去,也要拉着沈睿一起卷进来!
对上梁经齐的视线,沈睿也是气愤无比,不过表面上还是能继续维持基本的平静:“你就这么肯定是本王指使你做的?”
看着沈睿还在为自己“推脱责任”,梁经齐的表情更加狰狞:“如果不是你,那你的官印又是从哪里来的!”
“是啊,宸王,这件事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