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骨的位置挂了两个钩子。
既可以封住他所有的武功也可以让他不再乱动,而不知鸿彬他们两个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这个人一直活了下来。
平常人可没有这种本事,都已经受到了如此酷刑却还可以顽强的活着。
“说吧,为何会这么做?”
磨磨唧唧向来不是沈从澜喜欢做的事情,所以刚一坐下来,便问出了这一句话。
那挂在钩子上面的人冷笑一声,抬头看到是沈从澜出声嘲讽道“我当今日这是又来了一个什么人呢?原来是皇上您呀。”
沈从澜并未说话,眉头紧皱,招了招手,示意鸿彬走过来,“审问多久了?”
鸿彬乖乖回答,“三天。”
三天以来,没日没夜的折磨面前这个人,其他各个刺客都瞧在眼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被折磨得快要死去。
甚至有些人已经跪下来,开始哀求,给他一个了结。
但是沈从澜全都置若未闻。
“可有问出什么?”手上转着自己不知从何处得来的佛珠。
只觉得和这大牢里面阴暗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鸿彬摇了摇头,“这家伙嘴硬的很,任凭我们怎么审问都不吐出半个字。”
沈从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站起身来,走到那关押的地方,看着里面坐着的人都是一些年轻的男女,只不过看到沈从澜的时候,脸上挂满了坚韧。
“那就杀。”声音冰冷,三个字说出来,仿佛杀人只不过是如同切豆腐一样
鸿彬点头是从自己腰间拿出佩刀做势就要将刺客的头给砍下来。
下一秒却被沈从澜伸手给拦了下来。
被挂起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仰天长笑,“你们也不用在那里给我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还要在这里做一出戏来留下我的性命,真当我会感激你吗?”
感激?
说实话,沈从澜不需要。
只不过现在还不到他死的时候而已。
“我没有那么好心。”沈从澜扔下了这一句话,转头看向牢房里面随意指了一个看起来较柔弱的姑娘。
“把她拉出来。”
鸿彬虽然有些不能理解,却还是照办。
这瘦小的姑娘出来之后,瞧沈从澜的眼神如同瞧一个杀父仇人一般。
沈从澜呵呵一笑,自己现在倒是有一些疑惑了,为何这些人会如此痛恨自己?
又或者说,难道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让他们来刺杀自己吗?
不过看着面前这些人这个样子,沈从澜心里面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询问,他们也不会开口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