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便打算追踪,下一秒却将自己的脚步愣在了原地。
自己可以去哪追,但是又能去哪追,那人已经说了,那姑娘早已被他们带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哪怕自己现在追出去的话,恐怕也晚了。
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回去将那刺客的嘴给刺撬开。问他究竟将姑娘给带到了什么地方。
下一秒,眼前只落得一片白,却是白和泉飘然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和泉没有言语,盯着李智瞅了好半天,就这么静静立的他的前面。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而李智憋了半天之后,才说出了刚才刺客说的那一番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打算动。
但下一秒就被白和泉伸手给拦了下来,“你现在就算过去也救不了那个姑娘的性命,反而会让她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难不成你不仅想把自己给折在里面,还想要将那个姑娘也折在里面吗?”
白和泉面带担心。
李智却阴冷的笑了笑,伸出手,直接将白和泉的手给甩在了一旁,“你有什么脸面再来见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明明跟明镜一样,要不是你把那姑娘随手救了,又将她安排在这儿住茅草屋,我又怎么可能会隔三差五的来帮你照顾她。”
白和泉抿了抿唇,却没有多言。
静静的听着李智在那里诉说着他的委屈。
“这一段时间以来,那姑娘心心念念都是你,眼里也是你,每次我来之前,定然会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一边说着,李智一边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你我二人是同门,你是我的师兄,我帮你照顾这姑娘也是应该的,可为何你明明不喜欢她,却不肯给她一个解释?”
白和泉低着头,一副忏悔的样子,“你知道我身份略有不便,倘若现在露面,到时会有很多麻烦事。”
麻烦事?
李智呵呵一笑。
“这两天行刺皇上的人,恐怕和你也脱不了多少的关系吧?再加上这些人把那姑娘给绑去了不知什么地方,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白和泉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起,只能安静的立在一旁忍受着李智的埋怨。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怨恨我,但是这件事情也并不是我所为,再说那姑娘最后会心悦于我,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当时只不过是想着要将她这一命给救下来而已,而且你也知道,她乃是一个难民,这茅草屋我以后也不会住,所以就留给了她。”
李智听着这番话只是冷眼相待。
“曾经我敬你,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兄,可今天你这番事情一做出来,我便觉得你不是我的师兄了。”
白和泉张了张嘴,并未回答。
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拽住李智,却默默的又将手给缩了回来。
“这些日子,你在宫里面小心一些,有人想要行刺沈从澜,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可不要让自己受了伤。”
李智轻轻挑了挑眉,“你这算是给我赔罪了吗?是不是代表我照顾那姑娘这么长时间,给我提个醒?”
说完之后,猛的回头,打量的看着面前的白和泉,“我倒是有一件事情不理解,那些人为什么会突然间来刺杀皇上,当时在宫宴上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的迹象。”
白和泉摇头,“这怕不是弥尔国搞出的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