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羡与哈嚓从灵仍旧在廊下等着,从金光四溢等到月明星稀,宫中四下都燃起了灯笼,而产房里更是各色的人影来来去去。
“殿下,坐着歇歇吧,女子生产之事快的话就一两个时辰,慢的话一天一夜,三天两夜的都有!”哈嚓从灵宽慰道。
谢长羡看了她一眼,扯过椅子坐了下来。
哈嚓从灵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谢长羡已经靠着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相对于外头人等待的焦急,里头的司嬿简直就是在煎熬。
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人从里面撕裂一样,难受的紧。
“啊!”
她着实是忍不住的惨叫出声,汗珠像雨水一样的从额头不断流下,脸色苍白的可怕。
金嬷嬷就在旁边听见这一声心里也不免的咯噔一下。
“给娘娘服用人参片,再将这个软木咬着!”
“陈太医,您这是……”
“娘娘着实是没有气力的话就只能借助外力将孩子给拿出来,否则这样一直下去,不止是小皇子恐怕娘娘都得……”
后面的话陈太医没有说,但是在场的人都知晓这件事的严重性。
金嬷嬷拿起人参片却没有立即给她服用,而是有些颤抖的开口道:“陈太医,当真到了这一步?”
“金嬷嬷,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那可否让奴婢出去先同寿王殿下说一声?”
陈太医很想说没时间了,但是奈何这里躺着的可是东黎国的国母,这万一真的有点闪失,怕是在场的没一个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