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话一出，阿沁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显然没有想到自己时常陪伴左右的公主竟然有这般大胆的想法。
怪不得当初先大汗特地去别的部落请来了最好的巫医给她医治脸上的疤痕，她死活不要，原来是为了不嫁出去。
可是，那年公主也不过才十岁啊！
哈嚓从灵优雅的端起茶盏呡了一口，余光却一直在打探着阿沁的表情。
只见她的神情从震惊，不可思议渐渐的回归到正常的模样。
“怎么，吓着了？”哈嚓从灵笑着问道。
阿沁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看着她开口道：“娘娘所言奴婢能明白，但是咱们部落上不都流传着一句话吗，叫做宁为娼也不为妾，这是咱们部落身为女子的尊严，不是么？”
“尊严？”哈嚓从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阿沁冷声道，“你在草原，在部落，可曾真的有一次看到了女子的尊严，若咱们部落的女子有尊严，那此次二哥又为何要进献与战马同样数量的女子给陛下？”
“这……”
一时间，阿沁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她。
哈嚓从灵却笑了笑继续道：“阿沁，像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在我看来应该改为宁为贵人妾也不为贫贱妻，如今我虽只是陛下的嫔妾但倚仗二哥和我的手段在宫中立足自然是没问题，日后自然也有许多宫人会尊敬于我，不许让我做那些畜生才会做的事情，这就够了！”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阿沁你更宁愿回到部落去给那些不解风情的男子日日洗衣做饭管教那些不知被多少人给糟蹋连畜生都不如的女人吗？”
“不愿意！”
这一回阿沁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