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知晓她的担忧便直言道:“直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司嬿颤颤巍巍的拿起一子,抬头看向皇帝,咬了咬唇才继续道:“父皇,其实您心中应该早已有决断,又何必拿这事来问儿媳呢?”
皇帝见她仍旧不敢正面回答自己的话,轻笑了一声,努了努嘴,示意该她了。
司嬿连忙下了一子,可这一招又是一臭棋,皇帝再落一子又杀了她一大片。
司嬿眼看着棋盘上自己的子越来越少了,眉头不由的蹙起,抬头看向皇帝直言道:“父皇,这下棋便下棋,您问儿媳这种问题,莫不是因为下不赢儿媳所以才故意问儿媳问题吧?”
皇帝倒是甚少听到这般言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嬿儿,你这下不赢朕就下不赢,找这些借口做甚?”
“哼,您和殿下总是这般说,可是每每当儿媳快要赢的时候总是会问一些有的没的来捣乱儿媳的思绪,你父子俩的伎俩,儿媳可都一清二楚!”
司嬿毫不客气的言论没把皇帝给气着,倒是把一旁的苏恕给吓着了,连忙就跪了下来。
皇帝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忽地就笑出了声,反问道:“暨儿他当真如此?”
司嬿轻哼一声直言道:“可不是么,所以儿媳一向甚少下棋,不是不爱下,而是着实是觉得没意思,所以父皇,您若是要跟儿媳下棋,还是专心的好,莫要问这些有的没的,否则儿媳还得担心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呢!”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她直言道:“朕以前怎地没有瞧出你这妮子竟是这样的泼皮!”
司嬿吐了吐舌头,看着苏恕还跪着便开口道:“苏公公,可否劳烦您去御膳房要个栗子糕,我实在是馋这一口了!”
苏恕知晓司嬿这是在帮自己连忙恭敬的磕头道:“替定王妃办差是老奴的荣幸,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