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暨不明的看着她问道。
“真的不能不去？”司嬿不甘心的再问一次。
谢暨微愣，看着她的眼泪就这样直接从她的眼眶中掉了出来，一颗接着一颗，犹如璀璨的珍珠，掉的让人心疼。
谢暨伸手去抹她的泪，却在触碰的那一瞬间，只觉得她的泪水滚烫又令他心痛。
只是，他却只能回答：“不能不去！”
四个字，铿锵有力，却破灭了司嬿的希望！
忽地，她笑了，破涕而笑，点点头表示明白，又举起酒杯朗声道：“喝酒！”
“好，喝酒！”
只可惜，接下来喝酒的时候，她不再说话，沉默的如同一人在喝闷酒一样。
其实，司嬿不明白为何今日喝的这酒，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痛心。
她想灌醉自己，似乎只有喝醉了，醒来之后就会发现他要出征一事根本就是一场梦。
所以，她一杯接着一杯，甚至不等谢暨给自己倒酒，直接拿起剩下的酒直接往喉咙里灌。
谢暨见状，立即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蹙着眉头道：“今日是你替本王践行，这是送行酒，不是你一人喝的闷酒，你这般是做甚？”
司嬿满脸通红，眼眸却是委委屈屈的看着他，想要说很多，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谢暨看着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伸手就捂着了她的眼眸：“莫用这样的眼神看本王，本王会忍不住的！”
他在隐忍，忍着对她的冲动！
司嬿却用双手握住他的手掌，眼泪再一次落下，沾在他的掌心。
她不愿让他看见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