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放在桌上立刻就有小厮拿起交给谢寅,只见谢寅看着这银票挑了挑眉又看向司嬿:“司嬿姑娘,这数目似乎不太对吧?”
“敏王殿下,此话何意?”
“据本王所知,你那间玄锦阁在东街旺口,每日盈余至少上千两,这三月下来怎么说也有十几万两了吧,可现在你就给本王三万两,真当打发要饭的了?”
三万两打发要饭的?他还真敢想!
“那依敏王殿下的意思是?”
“十万两!”
司嬿知晓谢寅此人贪婪却不曾想竟如此贪婪,空手套白狼来的一间铺子,给她挖了个坑不说,现在竟然还敢狮子大开口,真当她司嬿是小绵羊令人宰割不成!
“殿下似乎还没睡醒,不如再去歇息会?”司嬿淡淡的开口,端起茶水微微呡了一口却根本没有喝下。
谢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就怒了:“司嬿,你这话什么意思?”
“敏王殿下,若司嬿记得不错,当初贩卖私盐一事,您及时止损,亏得也不过是三万两银钱,更何况玄锦阁的地契上盖的可不是敏王府的印章!”
一句话让谢寅瞬间警醒,微眯着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样子他还是小看了她,当初贩盐一事,他及时收手,亏损不多,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到底亏损了多少,可眼前这人却可以明确说出数额,这让他如何不心惊?
“所以你这是打算过河拆桥了?”谢寅眯着眸子透露出丝丝威胁。
司嬿自然将他的威胁看在眼里,可如今她倒真不怕他了:“敏王殿下严重了,若是过河拆桥,今日司嬿便不会孤身一人前来送银子,倒是殿下似乎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们之间是合作,交易,我并不是你的附属!”
“呵,好胆量,你就不怕本王将你做的事告诉晋川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