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抱出去!”闵婧扯下被子,看到月嫂脸上古怪的表情,发狂的喊着,还把**的枕头砸过去。
“女儿,女儿.....”闵妈赶忙过来抱着她,“刚手术结束,别哭,别吼了,扯到伤口怎么办?”
“不要你们管,你们也走,走!!!”闵婧在人前优雅,可在家就是被宠坏的。
她往日在父母面前就恃宠而骄,何况是现在遭受这么大打击,更是口无遮拦。
“都是你们害的!还不是你们没有本市!让我去坐牢,不然褚枭怎么会不要,呜呜我呢呜.....”
闵妈哭着:“孩子啊.....”
“住口!!!”闵老爷子气急攻心,冲过去一巴掌下去。
闵婧瞬间僵在那里,不敢相信的看着爹。
这是往日里一根汗毛都不舍得碰她的爹啊!
她泪如雨下,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样子,可怜兮兮:“打,打我?”
“清醒了没有!”闵老爷子怒吼。
缓缓摸着脸,闵婧表情扭曲,声音骇人:“我不想清醒,我恨不得去死啊.....”
吓得愣在那里的闵妈回神,疯了一样的就用脑袋撞向闵老爷子:“你,害了女儿,竟然还打她啊!!!!”
死死的握着拳头,闵老爷子脑仁疼,拽着她,狠狠的对月嫂吼着:“抱去外面,看什么看!”
“是,是.....”月嫂抱着孩子赶忙走。
此刻,怀里的孩子已经不哭了。
不过那长相有些古怪,厚厚的嘴,黑黑的肤色,卷发,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国家的血统啊.....
眨眼间,就过了一周。
黎浅浅已经回家修养了,褚枭也正常工作。
游山蝶受安排,寸步不离的守着母子三人。
另外,褚枭找了两名月嫂照顾孩子,家外面更是戒备森严。
对现在的褚枭来说,那母子三人,就是他的命,在这要紧关头,一定要严防死守。
因为黎浅浅现在月子期间不能受风,游山蝶就把窗帘打开,让在屋里晒晒太阳。
温度适宜,两个小鸟已经睡了。
她拿着医书在研究着,身子好了些,就开始想这事了。
可,这本医书翻的明明白白,也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等褚枭回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黎浅浅望过去,惊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范铁!
范铁是跟着进来的,可是已经变得憔悴的很。
现在,春夏秋冬过了一轮,结巴和大志结婚有孩子,她和褚枭有了双胞胎,可范铁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作为小井的闺蜜,她先是感动有这样一个人如此的守护者小井。
但是....从道德角度看,这样是耽误了范铁,因为小井这辈子能不能醒来,谁也无法定论……
可,黎浅浅心里是这么想,每次看到笑的乐观的范铁,那些话都说不出口。
看着范铁照顾的幸福满足的样子,谁说都不听,怎么忍心去剥夺属于他的快乐呢?
看着手中的医书,黎浅浅痛苦的闭眼,再放在床边,努力笑着。
“范总,可算来了,还以为你忘记干儿子们了!”
“不能够啊!前几日是有重大工作,这要怪你家褚枭!”范铁笑着,然后就往婴儿床那里走。
在褚枭的朋友中,范铁是最亲近的。
他是凑巧赶上了出差,是最后一个来恭喜的人,看着两个小鸟,眼睛亮了:“哇!好可爱啊!”
虽然模样憔悴,可范铁声音忆旧洪亮,笑着看着两个小宝宝。
“真的是一模一样,那到底哪儿个是大鸟,哪儿个是小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