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浅默了默。
也正常,假死的人,怎么敢用真实姓名在外面蹦跶呢?
但是,这些其实都与她无关。
想到这里,她捏了捏褚枭的手,一脸傲娇。
“姓什么都无关紧要,我关心的是能不能教我那口诀的解析,可怜的小井……还没有醒呢!”
“哦?”褚枭挑眉,小八卦不八卦稀罕,“你不好奇?”
闻言,黎浅浅笑了:“我怎么就不好奇了?”
说完,她叹气:“不过比起姓氏,一个案子拖了二十年,最后假死离开,这到底是……”
“想知道?”褚枭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
“哇!褚枭,你真的是胸有沟壑之人啊!”黎浅浅惊叹。
“傻,你才有‘沟壑’!”褚枭声音低沉。
“咳,快说吧!”黎浅浅推了他一下,催促。
褚枭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引导着:“叫老公!”
黎浅浅丢白眼。
卖关子不可怕,最怕在关键的时候卡了。
深呼吸,黎浅浅一把拍开他捏鼻子的手:“老……公.....哈哈哈嗝!”
太严肃了,就忍不住想笑。
一笑,又打不住了,那如同母鸡下蛋的诡异声音停不下来,暧昧温馨的气氛一下就.....
笑声袭击耳膜,褚枭面色沉了沉:“作死?!”
“没.....没.....哈哈哈哈嗝!”黎浅浅笑的倒在他怀里。
“就这么好笑?”褚枭墨眸眯起,被她一个人能莫名笑成这样整的理解不能。
“不.....不……”黎浅浅瘫在那里,“那是相当的好笑啊!干嘛叫的那么严肃啊!”
“这是地位问题!”褚枭一脸严肃、
哽住,黎浅浅诧异。
地位?这么久了,怕不是他还在担心地位和存在感吧?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甜甜笑着,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纠结什么?我都煮熟了放你碗里,怎么还担心啊?”
“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褚枭闷声反驳。
深呼吸,黎浅浅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隐约能在冷硬的轮廓看到坚持。
这,让她忍不住再次笑瘫了:“哈哈哈噗……哈哈哈嗝!”
“你,还笑?!”褚枭咬牙。
“噗!我.....噗哈哈哈……不笑……哈哈哈嗝!”黎浅浅抱着肚子笑的一抽一抽。
“在笑,打你屁屁!”褚枭磨牙。
“噗!”黎浅浅缓了缓,深呼吸憋笑,小心翼翼的摸着肚子,然后一歪,在他耳边说,“好了,别气了,老公,快告诉我吧!”
“好好说,态度端正!”褚枭墨眸划过一丝笑意。
“老公,现在正是黑夜,四处无人任你来!”黎浅浅皮皮接着。
“严肃些!”褚枭声音沉沉。
“老公.....”黎浅浅软软乖巧的喊着。
褚枭墨眸含笑,可惜,太黑了她看不到啊!
“嗯。”褚枭点头,然后淡淡开口,“其实,他真正的姓氏无据可循。”
“啊?!”黎浅浅咬牙,掐着他的脖子,“你逗我玩呢!!!”
“别急!”被掐了,褚枭伸手揽住她胖软的身躯,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轮廓,想象着她娇怒的样子。
然后,他缓缓开口:“他,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