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鼻子能闻到这里有浓浓的她采摘的花的味道,还有很淡的一丝香水味。只是普通的香水味还不会让她觉得怪异,有问题的是那一丝味道闻着很难受。
这绝对不是旁边那货惯用的邪气的香水味,能够肯定的是女人用的香水。
当然方惟九有女人也管不着,香水味不好闻也无所谓,最尴尬的是,里面夹杂着一丝让她明白的知道是事后才有的味道.....
正常人都不愿意坐在办了‘正事’的车上吧.....
黎浅浅尽量的让自己不要过多接触车子,旁边那货可真的是个花心大萝卜,前一秒办正事,后一秒还不尴尬的带人来车上。
方惟九摸着自己受伤的脸,瞅到她怪异的表情,疑惑的问:“怎么了?表情有些奇怪哦!”
“没什么。”黎浅浅当然不会说原因,也不会去问,直挺挺的坐着,减少接触面积,似乎怕粘上了什么一样,僵硬的坐着,冷硬的表情此刻似乎是褚枭的缩版。
没一会儿,黎浅浅敏感的鼻子开始抗议,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方惟九目光微凝,像是明白了什么,收起了戏谑的笑,顺手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又一会儿后,他本不必解释什么的,还是开口说了句:“上午,女秘书坐过车。”
黎浅浅迷茫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冷冷的:“哦。”脸上写满了与我无关,扭头不搭理他。
经过这个小风波,方惟九觉得没意思,懒散的靠坐着,没有再碰她,但是眼神没有离开她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黎浅浅懒得关注这些,僵硬着熬着,浑身难受。
老手机嘶哑的响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她伸手拿出来,看到是谁后,更僵硬,那个冷硬的男人十天不联系,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顿了顿,她还是接听,故作冷淡的开口:“喂。”
“在干嘛?”褚枭的声音醇厚磁性。
闻言,黎浅浅不由得扫了一眼密切关注着她的方惟九,明明没有什么事的她,突然心脏跳得贼快,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我,我现在.....”
旁边突然有一只手把手机捞走了,方惟九邪魅的笑着,‘不经意间’在黎浅浅不由得,“啊”,一声的同时暧昧的回:“小老婆,谁打的电话啊?别接电话了,谁能有我重要不是?你是我的,不是电话的!”
话毕,直接把电话挂了,不给对面说话的机会,顺手把手机放进他自己的口袋,一脸傲娇。
黎浅浅看到这一波操作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提高嗓门:“你脑袋有坑啊!快把手机还我!”
方惟九笑的邪气肆溢,摸着自己的裤兜,浅蓝的邪眸流光四溢:“你可以自己来拿,来啊~等着你啊~”
黎浅浅真磨牙,觉得自己真的是倒了血霉才会碰到这么一个奇葩,冷声回怼:“有病就吃药,我没空搭理你!手机快给我,我要下车,去吃个皮皮虾!”
方惟九撑着头,歪着欣赏着她那生动的怒意,笑着等她消音。
又过了一会儿,他凑过去,正色:“浅浅,这不是你希望的结果吗?他已经如你所愿的把你误解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你不是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吗?打算这样让他放弃你,好去正常的结婚生子。我帮了你一把,你还冲我发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