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公府内已经没有什么靠谱的人,丧事是由杨哲的前妻自愿主持的。
可是她很软弱,纵然能够将丧事办起来,却也没那个能耐,将闹事的赶走。
尤其是傅嘉茹竟然大摇大摆的来了,还要抢夺剩下的家产。
杨哲红了眼:“混账,你竟然还有脸来,我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
傅嘉茹不屑的一脚把他踹开,以前杨哲是国公,她对他表现得崇拜欣赏,会说好听话哄他,可现在杨哲就是个身无分文的乞丐,还会给他好脸色就怪了。
“造反的人是你,我一个妾室哪有这么大本事?而现在,你只是个乞丐,老夫人的东西摆在那里,也没有继承权,叫嚣个鬼啊。”
“那我呢!”前妻愤愤不平的站起来。
可迎上的是傅嘉茹讥讽的眼神:“一个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的废物,你在这儿又能怎样?”
“别忘了,老夫人死之前,就替那个没用的男人把你给休了,你现在和杨国公家没有任何关系,一个外人,杵在这干嘛?”
“哦?听说老夫人做主跟你和离的时候,已经给了你不少东西做补偿了,难道说你还不知足,想要更多?啧啧,贪心啊。”
前妻涨红了脸,她才不是为了钱财呆在这里的,杨老夫人一直很照顾她……奈何她战斗力不足,明明想解释,却说不清楚。
反而让傅嘉茹调动起众人,怀疑起她出现在杨老夫人灵堂的用心。
最让她寒心的是,杨哲竟然也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气得她直接给了杨哲一巴掌:“你混蛋!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怀疑我,就你不行,如果不是你,老夫人根本不会死。”
莫羡舒来悼念老夫人的时候,就看到这混乱的一幕。
杨哲被打,她还是挺喜闻乐见的,可知道前因后果,莫羡舒更厌恶傅嘉茹。
“傅嘉茹说的对,”莫羡舒淡淡的对着前妻道:“这是杨家的事,老夫人生前就将您摘出去,就是不希望你再因为杨家的人和事,沾染一身腥。”
“放心,杨老夫人生前对本县主也颇为照顾,本县主自然不会允许有人在老夫人的灵堂前撒野。”
前妻委委屈屈的向莫羡舒福身行礼,这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傅嘉茹得意一笑:“难得县主明事理一回,知道我说的对,杨国公府子嗣凋零,杨哲是个乞丐,老夫人留下的东西,自然只有我能继承了。”
“谁让在老夫人死之前,整个国公府都是我来打理的。”
傅嘉茹亮着眼睛,就要去清点财产,却被莫羡舒给拦住。
“茹夫人似乎有点不懂规矩。”
傅嘉茹瞪眼:“莫羡舒,你什么意思!”
“杨家本家子嗣凋零,但并不是说没有继承人,杨老夫人还有两个女儿呢,老夫人的东西,轮八百圈也到不了你手里。”
“真不知道茹夫人在这里擅自高兴什么。”
傅嘉茹噎住,正筹措着说辞,准备据理力争的时候,莫羡舒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