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主上次邀请你们洽谈的意思,是这个吗!”花杭敢保证,莫羡舒他们绝对是故意的。
他是让殷随和莫羡舒依附他,跟他合作,然后逼殷随和莫羡舒交保护费,将做生意所得的利益,分他一大半。
而不是让莫羡舒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自己在西北城内做生意。
如此,莫羡舒他们赚走的钱,非但不会给他,还会影响他已经在西北城形成的稳定市场,使得他赚取的银钱变少。
最令花杭不安的是,莫羡舒卖的商品,无论是吃的还是玩的,都物美价廉,比他定的价格低多了。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恶意压价来与本家主竞争,夫人忒不地道了。”
莫羡舒被气笑了:“究竟是本夫人恶意压价,还是西北城被花家主全盘掌控,哄抬物价也没人敢吱声。”
“本夫人是外地来的,不清楚西北城一直以来的价格水平,但本夫人带来的商品,都是从外面精挑细选出来的好物。”
“所售卖的价格,也是商品应值得价格,拿这个价格卖出去,我绝对不吃亏,至于花家主为何会卖高价……这,本夫人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会是高价?当然是花杭贪心不足,要从这些百姓身上,压榨干净最后一滴油啊。
百姓们想养活自己,养家糊口买必不可少的日用品,便要去打工赚钱,而换取东西后的钱,又几经转手,到了花杭手里。
长此以往,花杭越来越富有,可其他人只会越来越穷。
这就是花杭一直以来赚钱的方式,看着自己库房里越来越多的财富,他感觉十分满足。
哪怕他这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他也不愿意放掉任何一点。
谁知道莫羡舒一来就打破了由他控制的市场。
“看来夫人没有悔改的意思。”花杭咬牙道。
打破他的规矩,让他少赚钱,对花杭来说,就是在腕他的肉挠他的心!
莫羡舒佯装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悔改,本夫人做错什么了吗?”
“好!你好得很!咱们走着瞧!”花杭愤愤甩袖离开。
回到家中便马不停蹄的派人去找钱冲。
“这次让钱冲找点心狠手辣,办事利索点的人,把姓殷这家的铺子给砸了,人全都杀了,不必留情!”
钱冲正好还沉浸在上次行动失利中,有了找算回来的机会,自然高兴。
但是……
“花家主莫非是当老子傻?老子已经在姓殷的身上吃了两次亏了,还让老子去……”
虽然钱冲夜很想报仇,但他更舍不得自己去卖命。
“来人,去找跟咱们关系好的周围几个山寨的人,告诉他们,花家主给了咱们一笔大生意,只要办好了,绝对不会亏待他们。”
钱冲眯起双眼,那些山寨不如他的钱冲寨大,没有渠道直接和花杭联络,只能凭借他做中间人。
让那些山寨去出头,事情办差了,受伤死人是那些山寨的事,可办好了,他们也不知道花杭给的佣金是多少。
他克扣一些,再给那些山寨分下去,那些山寨也不会知道。
钱冲算盘打得很响,那些山寨也确实中了钱冲的计,一听有利可图,全都趋之若鹜。
只是那些山寨不加收敛,调动人手的动静,被豪风寨望风的人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