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随十六年来第一次和一个女子靠得那么近。
昨晚虽然躺在一起,可到底都穿着衣服,不似现在这般坦诚。
天还亮着,看得也更清楚。
殷随才发现,自己这位娘子长得很美,人也娇娇小小的,背上这么大一块淤青,端得是触目惊心。
这得多疼啊……
殷随敛眸,强迫自己收了收心思,纵然身上莫名燥,热,嘴里发干,也得忍着,谁让他身子骨不行,而且娘子身上的伤还是代他受过。
否则,她应是能躲过去的,他得照顾她的感受,对她好。
半晌,药才算涂好。
殷随身心备受煎熬的松了口气,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莫羡舒没想到‘七岁孩子’能春心萌动,穿好衣服扭头,看到殷随虚脱似得坐在桌旁,扶着额头,脸色很红,以为他体弱气虚,帮她抹个药也给累着了。
连忙让他去**躺着休息,自己则按照孙大夫留下的药方熬药。
“相公你身子太弱太虚,真得好好补补。”
此时殷随脑子里的想法还没消散干净,望见自家小娘子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总觉得意有所指。
娘子该不会是觉得他不行吧?
怪不得昨晚糊弄他不圆房,想来是根本没对他抱有希望。
虽然他现在的身子骨确实不能圆房,但并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