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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阳哈哈笑了两声,说:“姜兄你这么早就来拜年,我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说话间两人到了厅内,姜延和的目光落在了“裂云锥”上。秦漠阳说:“姜兄是不是饿了如不嫌弃,一起坐下来喝几杯如何我娄师兄酿的酒平时可不容易喝到啊,你真是有口福之人呐”

姜延和闻言脸上微红,犹豫了一下,为了“裂云锥”还是坐了下来。秦漠阳拿出干净杯碗给姜延和添上酒。

“真是好酒。娄先生真是高人”姜延和喝了一杯后赞道。

秦漠阳笑着说:“我师兄昨晚喝得太多,现在估计醒不了。要不然听到你这话,定然送你两坛。”

姜延和说:“喝上几杯已经是福份了,我可不敢妄想。”

秦漠阳指着“裂云锥”说:“姜兄大清早就过来,是不是为了这个”

姜延和见秦漠阳挑明,心里一松,说:“正是。实不相瞒,这是我昆仑之物。”

秦漠阳点头说:“我猜也是。前两天我回了趟老家,遇到一个重伤的青年,本想上去问问要不要帮忙,谁知道那家伙好大的脾气,不由分说就要和我动手。你还别说,那家伙虽然重伤在身,我竟然还不是对手。要不是他最后精力不济,我可就糟糕了。”

姜延和关切地追问道:“后来呢”

秦漠阳心里暗笑,自己和“裂云锥”都好端端的在这,姜延和这一手演得可太假了,所谓过犹不及。说道:“后来那家伙突然就倒了。我上前一看,原来是久战之后真元消耗太大,加上伤得又重,就此晕过去了。”

姜延和又问:“后来呢”但这一次的关切却大半是真的,想必也很想知道轩辕雪松的下落。

秦漠阳叹了口气,说:“也是我心好,见那家伙可怜,给了他两颗理元丹。那家伙醒了之后,不好意思再跟我打架,就把这个给我了。”说着指了指“裂云锥”。“这东西我以前见过一次,是在玉泉观的后山上,记得关阳道长说过是你们昆仑派的东西。我本来是想上昆仑山归还这东西的,但又不认得路。就带了回来,准备见到你时再归还。没想到姜兄你这么快就上门来了,还真是巧啊”

“秦宗主真是太仁义了”姜延和说着起身对秦漠阳深深一揖。秦漠阳连说不敢当,按他坐了下来,把“裂云锥”推到了姜延和面前。

姜延和收起“裂云锥”,心情大好,也不去怀疑秦漠阳编的故事。那些事情的真假并不重要,只要手里的“裂云锥”不是赝品就行。他这时再喝娄聃岳的特酿,当真是有滋有味。桌上的菜虽是吃剩下的,味道却真不坏。

秦漠阳陪姜延和饮了几杯,心中暗骂:“这小子真不上道,跑我们这来白吃白喝来了”放下杯子直接问道:“姜兄,上回我跟你说的齐云宗索要我宗秘方的事,你可曾给贵派尊长们说过了”

姜延和闻言放下了杯筷,沉吟道:“说是说过了。这事由掌门和派里的长老们主持,具体事宜我也不知。”

秦漠阳皱起了眉头,心想:“原来是没有交待,怪不得这小子不肯开口。难道昆仑派对此无动于衷么那可就有些糟糕。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和齐云宗对上,那还不是以卵击石”

姜延和见秦漠阳面露忧色,说道:“秦宗主请宽心。这事看似只是贵宗和齐云宗的事,但涉及面极大。我派掌门和长老们定是出于通盘考虑,这才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有一点我可以保证,若齐云宗恃强相迫,我昆仑派绝不会袖手旁观。”

秦漠阳举杯相谢,心里却想,你小子连派里的枢要之事都参与不了,还保证个屁啊

姜延和扯了几句闲话,见到一旁小桌上安睡的将军,奇道:“秦宗主,这鸟你是从哪得来的”

“无意中所得。怎么,姜兄认识这鸟”

“这火云鸟我也是第一次见,据说极是通灵,若养大了,也是一强助。秦宗主好福气啊”

秦漠阳笑了笑,说:“这小家伙啄坏了屋里不少东西,我师兄很生它的气呢。”

姜延和再坐一会便起身告辞,秦漠阳把他送到门口,回来时发现轩辕雪松又到了厅里,拿着一坛新开的酒正在自自斟自饮。

“轩辕老兄兴致真高啊,来,我陪你喝上一会。”

“你编排的故事那么精彩,我怎么能不来贺上一下。”

秦漠阳笑着坐了下来,知道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都被他听了去。

轩辕雪松自己倒了杯酒,把坛子放到秦漠阳面前,说:“你这人看上去挺机灵的,刚才可有些笨了。”

秦漠阳怔了一下,没觉得刚才和姜延和的谈话有什么不妥,问道:“此话怎讲”

“那天从贝回湖回来遇袭的事,你怎么没跟姓姜的小子说呢”

“跟他说你的意思,那事和昆仑派有关”

轩辕雪松哼了一声,自顾自的饮酒。

秦漠阳心念一动。那晚来袭的几个人是被轩辕雪松击退的,以这个千年老妖的阅历,没理由看不出那些人的来历,他这么说,当然是有道理的。只可惜这家伙灌了些酒,又开始装酷,话只说一半,真是欠抽。

“跟姓姜的小子说有个屁用,昆仑派要紧一点的事,他根本插不上嘴。上次我跟他说的事,不是一点下落都没有么”

“你知不知道姓姜的小子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秦漠阳笑着问道。轩辕雪松狂傲不群,对别人总是爱理不理,但正因为这样,明知是激他,他也会说出些东西来。这一回又被秦漠阳得了逞。

“他幼时就被昆仑掌门姜老杂毛收养,进而为关门弟子。实际上呢,嘿嘿,他是姜老杂毛的儿子。姜老杂毛年过百岁,还去勾引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为他生子,真不愧是第一道门宗主啊佩服,佩服”

秦漠阳听得有些目瞪口呆,愣了会说:“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昆仑派千年以来,这种猥琐的事还少了么”轩辕雪松脸上露出戏谑的神色。秦漠阳本是随口发问,他这时也不嫌自己话多,显然对昆仑派半点好感也欠奉。

轩辕雪松连饮了三杯,瞥见旁边小桌上的将军,说:“那姓姜的小子也是个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