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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唐丑楞了一下,“我们做错什么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寻访大小姐的下落,也是想保护大小姐啊”

唐子沉声道:“我等确是一片护主之心,请大小姐明鉴。”银月冷哼一声,道:“所以泰宗主才说你们是好心做错事,不然我早废了你们。”

泰漠阳没想到银月知道自己的身份,有点意外,侧过头看了蓝月一眼,蓝月冲他挤了挤眼睛。

唐予还欲分辨,银月双眉一动,挥手阻止了他,转身对泰漠阳抱拳道:“请泰宗主援手。”“现在解决了也好。”秦漠阳点了点头,拉住两个女孩的手,一层淡淡的薄雾将三人包了起来。这隐匿形迹的本事,他已经练得和凝竹差不多了,但以神识护持别人,当下却还无法如凝竹那样,只能拉起两个女孩的手。

银月对唐四杰说:“你们四个蠢货,自身尚且难保,还大言不惭要保护大小姐。今天这些麻烦全是因你们而起。如果你们处理得好,我就放过你们,不然莫怪我不念昔日情份。”唐四杰被银月说得很是难堪,同时又有些不解。唐予正待分辨,忽听银月大喝道:“幺魔小丑,都给我滚出来”

这一声以玄功送出,常人听不到,但方圆百里地玄修之士却听得到。唐四杰心神巨震,说不出的难爱,忙运真元在体内转了几转。才感到好受了些。银月如果事先提醒,让他们先运功护体,自然不会有这种痛苦。四人知道银月这是有意惩戒他们,只能心中苦笑,抬目四顾之际。见草原远处便出现了几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奔来。没用多匀,那些人影便到了这边,原来是四个道士。

四个道士隔着一段距离。冷眼打量银月这五人。不多时,又有一批人奔到这边。仍然是四个道人,服色却和先前四人有所不同。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共来了七批人,僧道俗全有。四十多人将银月和唐四杰围在了中间。

秦漠阳知道银月所说的援手,只是让他帮着看护好蓝月。这时见来的人虽多,实力却不见得有多高明,便退出了圈子,在远处观望。在场的众人对此无一不晓。

唐四杰见到这些人,脸色越来越难堪。这些玄门中人都是追踪他们而来的。在凝竹手里吃了蹩后,唐四杰暂时放弃了和蓝月地接触。有那种高人在旁。似乎也不用他们去担心了。不过他们却有一个念头,觉得外人对蓝月无论如何不如自己四人尽心。

这几年的明察暗访,他们也得到了不少信息。草原上所传颂的狼王,和他们主人过去所养的魔狼极像。而且假期里蓝月一般也会回到草原。于是四人又到了草原,一方面寻觅魔狼的下落,一方面暗中保护蓝月。唐四杰没有乘坐当下先进的交通工具,徒步行至草原,发现有人跟踪他们。四人兜了几个大圈,自以为甩掉了尾巴。颇为得意。他们再通过向牧民打听,终于得到了狼王近期大概地活动范围。便一路寻找过来。

没想到魔狼似乎也在跟他们四人兜圈子,不肯见他们,这让四人大为不满。银月多年前被高人下了禁制,虽然玄功修为日深,却只能使出极小一部分的能力。但他天觉敏悦,发觉唐四杰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不由心中极为恼火。

终于在这晚,唐四杰堵住了魔狼银月,便要兴师问罪。银月由恨不得生撕了四人。就在这时,秦漠阳带着两个女孩出现了。

银月以魔狼之体,对上唐四杰根本没有多少胜算,更无论四周潜伏的敌人了。但秦漠阳给他解了禁制,结成金丹,情况立即大大不同。追踪唐四杰的玄门中人虽然觅得些形迹,却一时间还找不到他们。银月索性引他们出来,彻底了结了此事。

四十多人围成了一圈,防着银月和唐四杰逃跑。他们自恃人多,料得胜券在握,有些人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瓜分这五个魔门修士地内丹了。“各位同道,伏魔卫道乃我辈本分”一个老道开了腔,准备先来个战前动员,同时占得道义高度。

唐子对银月的态度极为不满,但实力不如人家,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而且这些麻烦确实是他们唐四杰引起的,当然也要由他们去处理。魔门中人没有静源心法,不免多了几分暴戾之气,他大喝道:“屁话真多”说着率先动起手来。其余三人也是一个心思,发出一声喝攻入人群。唐四杰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说话的那个老道,魔中中人向来最痛恨这种以道自居的家伙。

四人动手的同时,围攻他们的人也动了,他们根本没法去攻击那老道,只得先把招式递向挡路的这些人。只听“嗤”地一声响,一道玄光从四人身后飞过,打在了那老道地身上。老道的胸前顿时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如同被狼抓过一般,鲜血淋漓,内脏都露了出来,眼看是活不了了。唐四杰知道是银月出手了,心中惊惧的同时,打架的底气也足了起来,势若疯狂地攻入人群。

四人都有“淬丹”期的修为,相当于道门“炼元”期的真元修为,成就已然不凡。他们在凝竹手下根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在银月的气势压迫下也极为狼狈,那不过是因为对手太强。这时围攻他们地人中,以一对一,绝大多数却都非四杰之敌。银月长啸一声。一闪身便到了人圈之外,化身成一道白色光圈,竟然以一人之力,将四十多人围了起来。

泰漠阳看了一会,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七伙人里。有三人比唐四杰中修为最高的唐予还要强些。可比起银月就差多了。如果四十多人同心协力,或许还有一拼之力,但明显他们内部也勾心斗角。结局已经注定了。来此地七个玄门宗派,都是些没名堂地小宗派。天下三十三大宗的人没见一个。这些宗派在玄门中早就成了边缘的人物,就如在韦将军山上和凌空放对的赵先生那些人一样,做的事情也大多不怎么正派,甚至比起魔门中人还要不如。

四十多人到这里,不管他们的理由如何冠冕堂皇,目地不过是杀人取丹。秦漠阳虽觉银月和唐四杰下手有些残忍,但杀人地人应当有被杀的觉悟,对那四十多人就没有人才同情心。“他们怎么样了”蓝月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听秦漠阳叹气,忍不住小声问道。

“挺好地。你不用小声说话。外面的人听不到地。”秦漠阳说。

“那让我看看。”

“不行,少儿不宜。”秦漠阳看了一眼血肉横飞的场面,“蓝月,我还有些事想问你。”“你问吧。”蓝月眨了眨眼睛。

秦漠阳问道:“你是不是生就天目还有,姜延和是不是知道你的事情”

“你是不是早就想问了”蓝月笑了笑,“既然你想知道,我就都告诉你吧。”“我能看到许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就如你所说,算是生就天目啊。不过那些事情我说出来。根本没有人相信,草原上的人都说我是个喜欢讲荒诞故事的小丫头。只有爷爷是例外。他相信我说的话。他告诉我,有些事情自己看到就可以了,不必说给别人听。”

“你知道的,我爷爷喜欢喝酒,喝了酒就喜欢高谈阔论。我很小时候就从爷爷那里听到了一些事情,只不过因为年纪小,一直似懂非懂。过了些处,我长大一些后,慢慢地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世。”“我九岁地时候,在爷爷收藏的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本功法书,就自己练了起来。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但因为没有人指点,十二岁的时候终于练出了毛病,生了一场大病。幸亏一个老道士救了我。”

秦漠阳听到这,不由想起了娄聃岳。没想到蓝月幼时的经历居然和自己有几分相似。“那个老道士知道的事情很多,他把我带到一个远离族人的地方,给我讲了许多我父亲和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