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泽唇边笑意淡去一些,冷冷看着温亦凝:“你别污蔑她。”
真行,这就护上了。
心口一阵刺痛,温亦凝咬牙按捺住一股泪意,冷笑道:“怎么,你凭什么说我污蔑她?你卑鄙她也卑鄙,你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卑鄙的很,赶紧给我爬。”
她抓过吧台上的包,不看顾星泽的表情,踉跄走出了酒吧。
晚上,为了联系下家厂商,希望先付少额定金,赶制出一批新货,温亦凝和阮芫几乎踩断一双恨天高。
几场酒局下来,豆腐被吃了不少,可惜半个厂商也没找到。
一来是幸福鸟前不久被举报,厂商为声誉不愿接手,再者因为赶制货物成本高昂,定金又少,没人肯干。
阮芫因为有事,先叫了司机走了。
只剩下温亦凝扶额坐在酒楼大厅,醉得有点迷糊。
一边,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走近。
顾星泽面无表情,一把横抱起几乎瘫坐在原地的女人,转身大步走出酒楼。
将人塞进车内,顾星泽也跟着挤进后座。
温亦凝半靠在一处坚实的胸肌上,半耷拉着脑袋,醉得不省人事,白软的脸贴着胸膛,闭紧双眼,倒显得乖。
顾星泽眸色沉沉的,在她白皙面颊上流连,最后捏起她的下巴,带着一丝惩戒狠狠吻了上去。
翌日。
睁开眼,看见的不是阮芫的小床,也不是家里的房间。
温亦凝盯着头顶熟悉的吊灯,心里蓦然警铃大作,猛地坐起,腰间一阵酸疼让她躺了回去。
腿间的感觉清楚地告诉她,昨晚有人和她有过关系。
她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果然看见顾星泽。
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就在楼下端着一杯牛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样的关系到底算什么,一个已婚妇女和一个有主的男人不清不楚的。温亦凝只觉得一阵烦躁。
胃里因为宿醉而翻涌着,她脸色一白,转身跑进卫生间,对着水池一阵干呕。
身后,顾星泽不知何时上了楼,朝她递过来一杯牛奶,“醒酒的。”
温亦凝没接。
顾星泽冷森森地讥讽:“你和何辛温不是玩得很开?应该挺有经验了吧,这点儿酒也会让你宿醉?”
温亦凝擦干净唇边水渍,冷冷一笑:“我是看见你恶心。”
一瞬间,她竟然有些后悔嫁给何辛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