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恨你的自私、冷漠,凌川我恨……”
她的最后一个字还未说话,整个人就被**的男人拉入了怀抱,薄凉的唇封住她的嘴。
伸出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管他再受不受伤,她心疼个屁,恨不得打死这个自私的男人才好。
凌川浑身透着一股戾气,狠狠封住女人的唇,将她压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服。
当凌川撕扯她的衣服时,秦雪瞳孔猛然紧缩,疯了一般的挣扎,牙齿用力闭合,将男人的舌直接给咬的出血。
凌川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离开女人的唇,他嘴角溢出鲜红的血。
“不要恨我!”
他紧紧抓着秦雪的手,双眸的疯狂渐渐消失,理智回归,看着女人眼中的恨意和愤怒,心狠狠的颤了颤。
秦雪用力抽回自己手,一句话都未再说,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边流着泪,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她要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凌川那混蛋。
保镖想跟着她,但是却被她拒绝,她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原本来的行李也不多,只是一个小行李箱,所以对她来说不是负担,让管家开车送她到了机场。
凌川一直以为秦雪在隔壁房,刚刚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所以一直未过去找她,没想到一个小时候再去找她,人已经不在。
他问了佣人,才知道女人竟然已经离开了,当即他就追了出去,到了机场后,他查了飞往京都的航班,有一趟已经在前半个小时飞走,想必那小女人肯定就在那趟航班上。
今天的航班已经飞完,只有从别的国家转机才能回京都,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在机场等了半个小时后,就有人过来接他。
“凌川,好久不见,你脸色很不好看。”
坐在车内的一个高鼻子的外国年轻男子,用很别扭的汉语对着凌川说道。
“飞机准备好没?塞勒。”
凌川现在哪还有心思和老朋友叙旧,满脑子都想着秦雪。
“你打电话后,我就已经让人去办了,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回国,在我这多玩两天,我这有几个妞不错。”
塞勒好奇的询问,打开车里的一个小冰箱,然后给自己还有凌川倒了一杯酒。
凌川接过酒一饮而尽,看着面前的好友很认真的说道:“我女人跑了,我要把她追回来。”
“哇哦!是那个叫依依的女孩?”
塞勒记得凌川深爱过一个叫依依的女孩,那个女孩的美深深的刻进了他的脑海。
“不是。”
凌川皱了眉,冷声说道。
“塞勒,我想休息下,到了叫我。”
他闭上眼睛,脸色惨白,不见丝毫血色,透着一股子虚弱的气息。
塞勒虽然好奇,但还是闭上了嘴巴,自己一个人喝着酒。
凌川直接坐私人飞机回到京都,他算了下时间,应该和秦雪到的时间差不多。
他想秦雪到了京都,肯定是去尉迟家,但是当到了尉迟家,却没有看到小女人的身影,又等了一个小时,打电话也是关机。
他整个人都慌了,立即找人查今天从巴黎飞京都的人员名单里有没有秦雪的名字在。
很快结果出来,秦雪没在名单里面。
其实秦雪根本没坐飞机回国,在买飞机票的那刻她又后悔了,回去后那男人还是会找到她,想了想之后还是留在巴黎,手机关机前,她给尉迟发了条短信,说她想冷静几天,不要去找她,也不用担心自己。
“你对秦雪又做了什么?”
尉迟浩将手机短信给到凌川看,冷声询问道。
凌川看着短信,阴沉着脸不发一语,转身想离开,但是却被尉迟浩给拦住。
“不想死的话,就先处理下你的伤,我已经托巴黎的朋友去找了,秦雪也不是小孩子,我们也不用太担心。”
从很远他就能闻到凌川身上的血腥味,前几天他爬窗去看秦雪差点没命的事,他也知道,只是没想到,伤口竟然还没有愈合。
“让开,我要去找……”
凌川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整个人眼前一黑,人就昏死了过去。
尉迟浩将打昏的凌川扶到**,叫来了私人医生。
医生剪开他胸前染红的纱布,看着那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伤口已经被撕裂,而且发炎,再晚治疗,会引起并发症,这要送到医院去才行。”
尉迟浩一阵后怕,还好拦住打昏了他,这个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凌川被送到医院,在治疗的时候竟醒了过来,非要走,最后被医生打了个镇静剂。
在巴黎的秦雪托着行李漫步在街道上,巴黎这座城市具有浓郁的艺术气息,是艺术者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