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是回去的时候,那下人看似一脸着急:“公主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奴才刚……刚打算进去看看。”
江皖没心思与他说话,只是敷衍的说道:“你急什么?这么紧张的盯着我,难不成,是这行宫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发现?”
下人一愣,脸上明显的出现神色一闪,赶忙赔着笑脸解释道:“公主误会了,奴才知识点担心公主而已。这行宫多年来也只有王爷的母妃与王爷住,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江皖回到正堂,冷哼了一声:“没有最好。”
说话间,江寻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一见堂内的来人竟是江皖,不由的刹时绷紧了神经。”
而江皖看到江寻回来,原本还理智的她,此刻也有些昏了头,二话不说就走上前了,仔细的端详着江寻,为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这样无辜的他,会是整个事件的最大嫌疑人?
“皇……皇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江寻尴尬的后退了一步,看着江皖盯着自己的目光与寻常时候完全不同,“皇姐……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江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盯着江寻,似乎想要捕捉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阿寻,你搬出宫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江寻看着江皖,不知为何竟止不住的心虚,有些不敢直视他她的目光,面对江皖询问,也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当时走得急,所以……所以没来得及告诉皇姐,正打算着等行宫的事安顿下来,好好休整一番,再通知皇姐。想不到皇姐已经知道了,还要劳烦长姐自己过来一趟。”
“走得急?”江皖冷哼一声,看着江寻笃定的问,“三弟有什么急事吗?”
“没……没有……”江寻一步步的后退着,就差退出门外去了。
清越在江寻的旁边跟着,似乎也时刻绷紧了神经。
江皖却忽然一把抓住了江寻,嗤声笑道:“三弟这么急着走,是因为你受了伤,不想被人发现,这才匆忙连夜搬出皇宫的吧?”
显然,江寻的瞳孔在江皖说完之时,迅速的颤动了一向,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好不容易深藏的心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