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皇祖母是说这件事,是我求首辅大人的。”江皖直接了当的称。
“你?”太后忍不出发笑,“那陆承君是什么人,任凭你一个不得宠的丫头就能求得动的?”
江皖笑眯眯的说:“孙儿虽不得宠,却知道首辅大人想要什么。这首辅大人在前朝得意,可却并不得皇祖母的喜欢,孙儿只告诉首辅大人,若能让我办皇祖母的寿宴,孙儿定能让皇祖母高兴。皇祖母一高兴,自然觉得他差事办的不错,也会怜惜孙儿几分,到时候孙儿再为他说上几句好话,讨皇祖母欢心。”
“呵,天真。”太后不屑的看着江皖,但见她言辞恳切,对于江皖这一套现编的说辞也并没什么怀疑。
太后说着,与兰姑对视一眼,许是怕江皖多疑,也并未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你那药当真管用?”
“专治皇祖母的病症,皇祖母且喝上一副,效果便会立竿见影。”江皖很是自信。
太后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手道:“你出去吧,哀家乏了。”
看样子,太后也是默许了江皖继续前来送药,且不会轻易再倒掉了。
从寿年殿出来,江皖倒是有几分感谢皇后,要不是她此番滋事,想必太后也不会知道自己与皇后不睦一事。若非如此,太后那里会这么快的见自己。
回到凉雨亭内,江皖总是有些不安,似乎在有意无意的等着什么。
可直到傍晚,也没有陆承君的消息,按照约定,他今日会进宫接自己出宫才是。
“公主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岁儿伸手在江皖的眼前晃了晃。
江皖胡思乱想的称:“我在想首辅大人今日怎么没来?岁儿,你说……这陆承君做了这么多坏事,会不会是被人找上门寻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