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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鸣躺在高级病房里,疼的直哼哼。
看见舒文山带着傅瑾寒和洛雪过来,眼中愤恨一闪而过,随即就哽咽落泪,“文山同志,我冤啊!”
“任老,你受委屈了。”
舒文山安慰了声,又叹息道:“只可惜宋雪同志神出鬼没,无人能联系她,我也没办法向她传达最高指挥部的意思,让她安心等候调查结果。”
“傅瑾寒不就能联系?”
任一鸣看了眼傅瑾寒,后者抱胸倚在门边,要笑不笑的说道:“你大可以叫总部的技术人员侦查我的通讯记录,看我和宋雪离婚后,有没有再联系过她?”
他硬生生割舍了心头肉,岂会叫任一鸣抓到把柄?
“哼,你可以拿别的手机联络她,甚至是将宋雪藏在你身边,两人暗通款曲!”
“任一鸣,你想右腿也断掉是吧!”
他一声厉喝,眸光森然,“再敢胡乱编造我和宋雪之间的关系,我管你是谁,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
任一鸣怒极反笑,“你不过是我手下而已,也敢跟我大呼小叫?”
这话听的傅瑾寒也笑了。
只是笑意不及他眼底,越发显得他冷森森的,“怎么,你以为你占地为王,而我是你奴隶,还得毕恭毕敬的对你说话?”
就这种政治觉悟,就该拉出去枪毙!
任一鸣气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了。
傅瑾寒眸色森冷的看了他几眼,重又倚在门框上,换回了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嘴皮子一碰的事情,谁不会说?”
“我还说是那日你在餐厅里拉拢我不成,便故意以宋雪的名义报复我,胡乱编造事实,想将我拉下水呢。”
任一鸣脸色铁青,“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拉拢过你!”
“就开会确定我加入调查组的那日。”
傅瑾寒知道他不会承认,也就凉凉冷笑,“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你和我对桌而座,你还想否认不成?”
“要知道今夜除了飞鸿苑的人,可没有其他人看见宋雪。”
想胡搅蛮缠,他奉陪到底。
任一鸣气得又哆嗦了,扭头就找舒文山哭诉,“文山同志,那日我就是告诫他须得公平公正的参加调查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诬蔑我!”
“什么叫诬蔑?”
傅瑾寒冷笑,“就像你说被宋雪袭击了,雪夜茫茫,你怎么就确定是宋雪?”
“就算真是宋雪干的,那又与我有何关系?”
他有本事,他找宋雪去啊?
“你和她是……”
“任老,方才来时的路上,我就已经清楚冲过傅瑾寒和宋雪之间的事情,他俩早已没有来往,宋雪的事情没必要再牵扯上他。”
舒文山打了圆场,被吵得脑仁儿泛疼,“我会联络宋雪从前的故人,看能不能有结果。”
“那文山同志可得尽快找到她。”
任一鸣就差眼泪汪汪了,“否则她天天纠缠我不放,严重扰乱了我的生活。”
“放心,我会公正处理此事的。”
舒文山点头,又安慰了几句,这才离开医院。
上了车,就皱眉说道:“瑾寒,虽说你和宋雪已经离婚了,但你们曾经关系最亲密,这次查找宋雪的事情,你责无旁贷。”
这话说的,傅瑾寒也皱了眉,“为什么非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