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今晚没去敲她的门,她倒好,居然就趁机溜出去刺杀任一鸣了?
当真是胆大包天,该打屁股。
“呵呵,那你前妻真是能耐,比你英勇多了。”
洛雪讽刺了句,想要拂开肩上的手,但那手臂像铁箍似的,纹丝不动。
正气恼时,那人却淡声说道:“她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有什么好称赞的?倒是你,若没有人做证,难免会惹怀疑。”
“大哥,我是调查组的人,我能有什么怀疑?”
洛雪听他说话就很不爽,她要不是为了尽早解决掉任一鸣,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倒好,直接就给她扣上了逞匹夫之勇的大帽子。
“别闹,人来了。”
傅瑾寒收到消息时,第一时间就下楼来堵她了,这会儿舒文山带着调查组的人才下来,就正巧碰到了门口正拉拉扯扯的两人。
舒文山看的直皱眉头,“傅瑾寒,你怎么还纠缠洛雪?”
“有吗?我不过是和她聊会儿天而已。”
傅瑾寒松开手,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噙着散漫不羁的笑,“舒组长这是去抓我前妻?”
“你若能联系她,劝她最好别乱动心思。”
说到任一鸣遇袭的事,舒文山越发皱紧了眉头,“她若真有什么冤屈,大可直接来找调查组申明,没必须暗中下杀手。”
“我猜想,她大概是信不过调查组的人吧?”
傅瑾寒挑挑眉,嗤笑了声,“毕竟我在调查组,以她的臭脾气,她没来找调查组的麻烦,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舒文山奇怪起来,“她的脾气就那么暴躁?”
“她要不暴躁,钱瑟楷和乔忠国这对父子此刻就身在大牢,而不是惨死山野。”
“我说,你这样诋毁她,难免有些不讲情义吧?”
洛雪为自己辩解了句,但傅瑾寒却说道:“她何曾讲过情义?改天你随我回苏市看看,就知道她的厉害了。”
“你也别太怨她,等事情有结果了再下结论不迟。”
舒文山打了句圆场,他来时便查过资料,知道傅家在乔忠国的事件中被折腾得不轻,傅瑾寒心有怨气也很正常。
顿了顿,又道:“若傅氏无辜,我会把傅氏还给你的。”
“是吗?那就先谢过舒组长了。”
傅瑾寒亮了眼睛,表情也热拢了几分,似乎极在意傅氏。
他这般模样,舒文山也就拍拍他的肩膀,转而说道:“洛雪是由最高指挥部抽调到调查组的人,与你前妻并无瓜葛,你不得再纠缠他。”
“行,我听您吩咐。”
傅瑾寒侧身站到了旁边,笑道:“我需要去吗?有事您尽管吩咐。”
“你若有时间,也可以随我去医院。”
舒文山是去医院慰问任一鸣的,并不介意带上傅瑾寒和洛雪。
上车后,才又说道:“前两日任老才在回家路上受过袭击,今晚又遭夜袭,也不知道两起案件是否都由宋雪所为?”
他边说,边看向了后座的傅瑾寒。
傅瑾寒则是满脸茫然,“不清楚,自从离婚后,她便杳无音讯了。”
宋雪的事,谁问他都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