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不能。”
这次答应的更冷，声音里像是淬了冰碴子。
任一鸣被噎的差点吐血，而宋雪笑的就差在傅瑾寒怀里打滚了，任一鸣怕是之前没打听清楚，她家瑾哥哥是什么脾气吧？
还想让她家瑾哥哥态度好，除非他现在就金盆洗手。
“哼，我好歹也是你领导。”
任一鸣悻悻反驳，但傅瑾寒板着张冰山脸，根本就不搭理他的话了。
“任老，他素来脾气如此，您也勿怪。”
宋雪怕任一鸣气出心脏病来，赶紧打了圆场，见车子驶上高速公路，也就问道：“这是送我们去机场？”
“不然呢？你们两个瘟神早走，我也早安心。”
任一鸣没好气的冷哼，“你们没回苏市，乔忠国便怀疑你们还躲在这里，几乎都要掘地三尺了，把所有人都弄得苦不堪言。”
“他也没猜错啊？”
宋雪挑眉，笑吟吟的道：“逮住了我们，我们也顶多只会招供而已。”
“宋雪！”
任一鸣气急，“你不许胡说八道！”
“别急呀？我也没说把你招供出来，”宋雪笑弯了眉眼，可算是报了刚刚言语上的仇，“我和傅瑾寒回苏市，他八成也得跟过去，你可得拦着点。”
“他若想去，没人拦得住。”
任一鸣倒也没真生气，摇摇头，说道：“他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错，总部的事情也不管了，就忙着逮你们，你们若是回苏市了，也得小心点儿。”
“强龙不压地头蛇。”
宋雪倒是不怕乔忠国，“那里是傅瑾寒的大本营，他若想乱来，也得掂量着点。”
“说是如此说，但就怕他狗急跳墙。”
任一鸣心里着实忌惮乔忠国，“他手里还有不少势力，而且他背后还有靠山，真要师出无名的杀了他，那又是一个大马蜂窝，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这是一环套一环？”
宋雪竖了大拇指，表示自己的鄙视，“那您老有靠山嘛？”
“当然，没有人提携，爬不到这个位置。”
任一鸣也不避讳，话锋一转，忽然问道：“那天晚上我的人在楼里埋伏，门外掩护你们退走的人是谁？祁浩然吗？”
“我们自己的人。”
宋雪眼睛亮晶晶的，清澈灵动，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你的人太蠢，以防万一，傅瑾寒就叫我们自己的人在外面接应了，这应该不会刺伤你的面子吧？”
“当然不会，我以为是祁浩然的人。”
“我们没那么傻。”
宋雪眨眨眼，笑道：“脚踏两只船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好，两边都得罪了。”
“那你看事情倒是挺通透，”任一鸣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转而问道：“那个特殊频段呢？你们从何得来的？”
“这个是秘密，我答应了别人不外传的。”
宋雪耸耸肩，笑容狡黠，“你当我耍滑头也行，但那个特殊频段是我无意间得来的，我可以告诉傅瑾寒使用，但绝不会允许他外传，害了当初告诉我的人。”
“嗯，你信守承诺，那我的确不便多问。”
任一鸣脸色阴了阴，宋雪把丑话都说在前头了，他再追问也没什么意思。
反正人家打定了主意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