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龙又劝着徐庆元喝了几杯酒,这下更好,他趴在桌子上彻底不吭声了。
“你说你除了蠢,还有什么其他优点?”
苏怡的鄙夷如潮水,刺的苏子龙脸皮发红,“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我就这样,你听不惯也得受着。”
苏怡一脸寒色,阴森森的样弄得苏建国都不敢跟她多说什么。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心性大变啊?
徐庆元一动不动的趴着,苏怡戳了下他,见他睡的像头死猪,妙目里便也现了狞色,“把他扔到玫瑰花丛里去,不给他点苦头吃吃,怎么泄我的怒火?”
“啊?这也太狠了吧?”
苏子龙怕怕的。
玫瑰花丛啊,她是怎么想出这种刁钻狠辣的招数的?
“要么你去,要么他去。”
苏怡也不催他,但苏子龙听她如此说,立即就干笑起来,“秋月甚好,后花园里的景色应该相当不错,我带妹夫去花园里赏月喝酒,图个乐子。”
“嘁,理儿挺多。”
苏怡嘲笑了声,只管冷着脸跟在他身后。
月色的确不错,如果后花园里没有响起惨叫声的话,应该更为宁静怡人。
徐庆元醉的厉害,熬过最初那阵尖锐痛楚过后,又继续睡的不知云里雾里。
苏子龙本着送佛送到西,整就往死里整的道理,踢的徐庆元又在花圃里滚了几个圈,把个好好的玫瑰花圃都滚得乱七八糟后,才赔着笑脸看向苏怡,“能收工了吗?”
他那点酒劲儿都被她的狠劲给吓没了。
而且他的手脚还没有彻底恢复,这种累人的活还不是很得心应手。
“把他扔回房里,伤势等他明早醒了处理。”
苏怡发了话,嘴角噙着冷笑。
现在徐庆元醉死了,并不知道疼痛,明早他醒过来了才有好戏看不是?
那般阴恻恻的样子,看的苏子龙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不敢多问废话,赶紧叫人扛着徐庆元回房去了。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女人啊。
“我去徐家。”
苏怡看了眼**被玫瑰刺扎得千疮百孔的徐庆元,只觉满腔恨意都在放肆的叫嚣着,细胞都跟着充满了无穷力量。
她想尖笑,想撕碎这个魔鬼,但她必须还要忍耐着!
“都九点过了,你还去干什么?”
苏建国看着这样的苏怡,莫名的有些怵她,小心说道:“回头徐庆元发现了端倪,又得说你的不是。”
“就说他想喝书房里那瓶artell了,我去给他拿。”
苏怡好歹在徐家住了段时间,徐庆元有些什么珍藏的好东西,她多少还是知道些。
说着又冷笑起来,“他书房里的好处,你难道不想要?”
苏建国当然想要,所以也没再阻拦。
两个小时后,苏怡带着那瓶珍藏的artell回来,另再给苏建国发了不少照片,“拍的都是锁在他抽屉里的文件,有没有用处,你自己甄别。”
“好好好,你辛苦了。”
苏建国大喜过望,连带对苏怡说话都客气了不少,但苏怡只是嗤笑了声,把那瓶好酒抛给苏子龙,便进了徐庆元的房间。
苏子龙也乐了,徐庆元藏在书房里的好酒啊,自己可不得替他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