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脏扑通乱跳,手指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怕了?”
头顶传来他薄凉寡淡的声音,“想送死其实挺简单的,我不介意多带你体验几回。”
宋雪黑脸,嘴唇动了几下,没敢骂出声来。
谁要跟这个疯子体验生死?
“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偷偷摸摸的涉险,我就会用我的办法让你铭记终身。”
不紧不慢的声音,偏又威胁感十足。
宋雪脸黑又了青,青了又红,硬生生自己憋成了个调色盘,也没敢怼回去。
她是真怂了。
傅瑾寒这个男人有权有势不说,关键身手还比她好,几次交锋她都被压制得死死的,看他这会儿活像别人挖了他祖坟的棺材脸,她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也不吃。
按喇叭的男人被他的棺材脸吓到了,自动消失在了街尾。
那些来往的车辆似乎知道有这么个煞神在,远远的就绕开了他们,没敢再往前冲。
会所大堂的前台小姐战战兢兢的,生怕惹这位自带煞气的大帅哥生气,“先生,牡丹包厢已经有,已经有人了……”
明明帅的人神共愤,但那双带着煞气的墨色眼睛太吓人了。
生怕说错半个字,帅哥就会拔剑捅人。
“那就最好的包厢。”
帅哥不止人帅,声音也好听,就是冷的像冰碴子,砸在脸上生疼。
前台小台欲哭无泪,都不敢抬头了,“最好的包厢就是牡丹……”
她不会血溅当场吧?
头顶上没有人说话,空气似乎都安静下来,前台小姐禁不住那股无形压力,身子忍不住在轻轻颤抖,像是秋风里飘落的叶。
宋雪虽然怂,但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就次等的。”
再让傅瑾寒说下去,小姑娘非得被他吓出心理创伤不可。
傅某人不可置否的从鼻腔里轻哼了声。
问个话而已,胆小如鼠。
就是身边这位小姐胆大如牛,别人看见他害怕的恨不能躲起来,她还敢往脸上怼?
无知者无畏。
说是次等的,但小姑娘还是给他们开了牡丹旁边的芙蓉厅,唯恐品质不如意,大帅哥又一个眼神杀过来,她非得表演当场去世不可。
芙蓉就在牡丹旁边,但包厢门厚重结实,隔音效果极好,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反正傅瑾寒已经知道她找鹿茸茸查监控的事,宋雪也就直接和鹿茸茸连了线,只不过改了称呼,“毛毛,包厢里有没有监控?”
“唔,没有……”
鹿茸茸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大概喝饱喝足了犯困。
傅子然冷静的声音跟着响起来,“妈咪,在那三个男人进去后,又有四个男人进了那个包厢,您和爸爸小心些。”
“又进去了一批人?”
宋雪看了眼傅瑾寒,后者伸手拧拧眉心,墨色的眸里同样染着困惑。
“行,你们先乖乖睡觉,我们忙完了就回来。”
宋雪安抚了句,挂断电话才和傅瑾寒讨论道:“两拨人见面,不是聚会就是交易,你有没有带窃听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