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雪也不指望她承认，就冲她笑的欢快，“这种事呢，你光靠江凌云是行不通的，不如你跟我服个软，我找傅瑾寒帮你，怎么样？”
“你和傅瑾寒很熟？”
“你那不是废话吗？毕竟是我替他千辛万苦的生了两个儿子，能不熟？”
“呵呵，那又怎么样？他现在娶的可是丑八怪宋雪！”
“是啊，宋雪可不就是鹿雪？”
鹿雪笑吟吟的，只是眸里寒光不减，冷意灼灼，“你以为，是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做我儿子的妈咪？”
也不看看她宋嫣然是什么样的货色，也配做她儿子的妈咪？
“你……”
宋嫣然惊的两眼大睁，瞬间就不淡定了。
鹿雪也没多解释，“那天说完誓词，你还推的我撞了桌子角，还记得吧？来，把从前的账算一算，我就去叫傅瑾寒放了你，生死可就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你，不是，我……”
宋嫣然风中凌乱，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或者说，她从前明明有过怀疑的，为什么就没有仔细去深究？
眼神乱闪了几圈，才阴阴说道：“怎么算？”
“简单，扇耳光，扇的我心里舒坦了，我自然就会去叫傅瑾寒放了你。”
鹿雪伸了纤细玉指，慢悠悠的打量着，“秦冉冉，从前你不是最喜欢扇人耳光吗？今天你就扇个够，来换你的狗命能活下去。”
“鹿雪，你别太过分！”
“你扇不扇？”
方才还悠闲怡然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像是柄出鞘的利剑，锋芒直指宋嫣然，“你死了，我也能报当年之仇，放心，我保证将你扔进深山老林喂野狗！”
“你，……”
宋嫣然一个激灵，不敢看她的眼神。
她怎么忘了，鹿雪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她蒙骗的鹿雪？
想到狗命，只能咬着牙，试探的往脸上轻轻刮了下，瞬间就听鹿雪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没吃早饭？”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就见宋嫣然脸都被扇歪了，脸上瞬间浮起鲜红的五指印。
看向鹿雪的眼神，却满是怨毒。
“继续。”
鹿雪才不惧她，眸光森冷，又含着报复过后的快意，“这才哪跟哪？”
当年自己在秦冉冉手里吃过的苦，又何止这些？
耳光声噼噼啪啪的响起来，像炸鞭炮似的，很快宋嫣然的嘴角就流了鲜血，但鹿雪也只是凉凉的啧了声，下手还挺狠的啊？
那丝血色，也勾起了她甚为遥远的记忆。
那时候她和徐庆元交往有段时间了，有日晚上想找秦冉冉一起吃宵夜，哪知喊了许久的门才开，而房里还站着若无其事的徐庆元。
凌乱的床单上，还有滩暗红的血迹。
可笑自己当时还紧张的问秦冉冉，是不是受伤了，哪知却是他俩滚到了一起？
现在想想，都特么的甚觉恶心。
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有多蠢，居然硬生生把两个人渣都成了生命中的至亲之人？
幸好，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