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好心,自己为何不领情呢?
夫妻二人分房睡觉,对一些事到底是有所影响的,终究是墨十刹主动。
两人置于心中的思念之情,也算是有了一番的交代。
两人都将杜梅准备的那汤水都喝完了之后,宽衣解带,方才歇息。
接下来的这几日,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却是过了四日,宝宝来了一封密旨直往皇宫。
“两座城池。”
皇上叫墨十刹进宫来,关于此事,墨十刹也是与皇上说过的,想不到真的做到了。
“做的甚好,甚好。”
这是宝宝的国君将两座城池双手奉上的旨意。
皇上和墨十刹又是谈论了一些朝廷之上的事,墨十刹对答如流。
“好,好,好的很。”
虽说,朝政之事有让人烦心的时候,开心的时刻意不会少,但皇上很少开心到这种地步。
皇上心里面的确是开心。
本就打算将皇位交由那个人与自己的孩儿。
可想不到的是,孩子长得比自己想象的要好。
皇上自己心里有一些为了皇室好的想法,但天子能守得住的,唯有自己的江山,亦或者是自己。
墨十刹的母亲死了,这是皇上内心无法治愈的疼痛。
帝皇有私心,有时候,却是要为了大局牺牲一些东西。
有的时候,大局比人想象得要更加的好用。
计谋与计谋之间,表象与内里,真的可以区分为一个个不同的世界。
守住自己想要的就好了,只要未曾失去,一切都还有机会。
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殊不知,帝皇本就身处危难之中。
所爱不可得,这是帝皇加难得的厄运,天子也有天子的难处,这是罕人听闻的说法。
“你可曾怨我?”
气氛突然的安静下来,皇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墨十刹。
可曾怨过母妃的死是因为皇上?可曾原谅了皇上?
这桩桩件件的,言语组织起来,一切都稀罕得让人不敢听。
“儿臣不知父皇在说什么?”
墨十刹的语气有些许的低沉。
皇上心里面明白,墨十刹是听清楚了。
不原谅自己,不原谅自己也好。
即便得到了墨十刹的原谅,自己心里面,这件事也不会过去。
真龙天子罕见的颓废时刻就在眼前。
“你下去吧。”
墨十刹行礼,告了退。
身穿黄明黄龙袍的中年男人,目光怅惘的看着墨十刹的背影越走越远。
“王妃可是听说了吗?南月要嫁人了。”
芙蓉语气轻快地对顾栖夏说道。
顾栖夏有些惊讶。
七八日的功夫,皇上就为南月挑好了夫婿了吗?还是南月自己挑的?
关于这类的事情,顾栖夏并不知晓太多。
芙蓉看起来比顾栖夏还高兴。
“王妃该高兴。”
顾栖夏看着芙蓉笑的傻兮兮的面容,突然就笑了。
“我该高兴,这是何缘故?”
芙蓉心里面是想,那些狐媚子,老是惦记墨十刹。
这实在是太影响墨十刹与顾栖夏的感情。
路没有了阻碍,这不应当开心吗?
顾栖夏是不理会这些的,只要南月不做一些事对顾栖夏产生妨碍。
即便南月有一些想法,顾栖夏都不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