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木寒微微勾唇,搂上凌浅的腰,低声回道:“在我心里她就是小孩子。”
凌浅抬眸瞧了他一眼,“你在我心里也是啊。”偶尔一些行为举动真是幼稚到不行。
他听得去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更深了,似有些自豪,他弯下腰,贴近她的耳边,喃喃着:“浅浅,难道不知道吗?男人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才会展露出小孩子的一面,你也是,我也是。”
他的意思是,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凌浅别过了头,脸颊烧红:“你脸皮真厚,你才不是我最爱的男人。”
叶木寒一下子收起了笑容,认真的看向她,语气里明显带着不悦:“那是谁?”
她看着他,一瞅见他抿着唇瓣吃醋的小模样又显现出来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爸爸!”
他舒了口气,点了点头:“那我就是第二了,第二也行。”
凌浅小声的嘀咕着:“幼稚。”
叶木寒倾下身,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的幼稚只给你看。”
“肉麻。”她脸又开始红了起来,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这点小动作,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别乱来啊你,公共场所。”
放在她腰间上的手微微使力,他伸手摘掉了她的帽子,挡在他们两人的脸前,他轻快的亲了一下她的粉唇:“这样就没人看到了。”
凌浅崩溃。这么明显的动作!还不如刚刚的小动作呢!任谁一想到知道他们俩是在做什么。
见她真要生气了,叶木寒赶紧正经起来,帮她整理好头发,重新戴上帽子,又捏了捏她的鼻尖,柔声说着:“好啦,不闹了,继续逛。”
她瞪了他一眼,轻哼了哼。
两人的互动全都被荀安彤瞧在眼里了。
荀安彤这单身狗受到了上万点暴击。
哎,寒哥浅姐的秀恩爱,总是这么的猝不及防,可是,她看得好喜欢啊!好幸福好甜蜜!
牧英奕远远便看到他们回来,见了叶木寒跟凌浅之间的互动,也只是握了握拳头,心闷堵酸涩。
什么时候他也能站在凌浅身边,当凌浅身边的男人就好了。
但是,某个广告词说过,一切皆有可能!
说不定哪天凌浅就不要叶木寒了呢?那他的机会就大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这么执着凌浅一个人,也许以后收到什么强烈的打击,他就愿意松手了吧。
一行人继续逛着。
叶木寒本来还琢磨着要怎么支开牧英奕,让他跟凌浅两人有个二人世界慢慢腻歪。
后来发现,牧英奕算个什么?他直接当牧英奕是隐形的了,该怎么腻歪还是怎么腻歪,完全没理会其他人的反应。
凌浅起先还有些顾忌着别人在场,后来就随他去了,他这点小性子,就顺着他吧。
反正,也就只有三天了啊。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凌浅让自己完全的忘记那件事,像是什么也没有记起一般,如以前一样继续跟叶木寒好,好到荀安彤羡慕到不行。
荀安彤还多次偷偷背着叶木寒,找她聊天:“浅姐,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么高冷如神仙般远不可及的人,竟然还能像个小孩子一个跟你撒娇!”她羡慕不已:“浅姐,我也要一个寒哥!老天爷,给我空降一个寒哥吧!”
凌浅也只是笑着看她闹,“羡慕就好,别动什么心思哈。”
荀安彤扁下嘴:“我有心思,还得寒哥看得上我才行啊!寒哥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都完全不一样好吗!”
“恩恩,乖,会有一个属于你的叶木寒出现在你身边的。”
她是所有女人都为之羡慕的女人,她是所有女人都认为最幸福的女人。
她本来就该那么幸福的。
如果没有见到唐温书,记起那一切的话。
三天很快便过去了。
逛完了最后一天,到了最后一个停留在异国的晚上。
凌浅坐在床边,看着叶木寒忙着收拾行李,如同刚来的那天一样,坐在床边,看着他将行李整理出来一样。
可是心态却不同了。
他那么细心的叠放着她的衣物,将他们两人的东西都双份双份的放进去,很是整齐。
“木寒。”她瞧着他的侧颜,看着他,似要将他深深刻进脑海里。
叶木寒恩了一声,黑眸一转,焦点落在她身上,他微微勾起薄唇,清冷的眸眼泛起暖意:“怎么了?浅浅?”
凌浅被他这么温声的一喊,鼻子顿时就酸了起来。
她咬了咬下唇,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轻缓的摇着头:“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好到那么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