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凉凉，我劝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温荣涯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我研究了很多天，终于发现里面的秘密，当初老师也应该知道季恒达是什么样的人的害怕他会对你下手，所以将那一份合同另备了一份，存在了一个她信得过的人手里。”
温荣涯有些为难，“可是里面没有写到底是谁拿着这份合同，是不过知道张李村这个地址。”
季凉凉皱眉，难道她妈妈在当时将所有东西都托付给了一个张李村的人么？
“我倒是知道张李村在哪里，距离这里不算很远，开车三个小时就到了。”
温荣涯眼神又看向陆挚尧，想了一会才又开口，
“不过这都不是最主要的。”
“凉凉你记得林至善当年一跃成为医学新秀的原因么？”
温荣涯的语气严肃，正正身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发表了一篇关于药物改造人体的研究吧？”
季凉凉有些奇怪，温师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林至善到现在也都在医界小有名气，她也是学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个研究手稿，就是当时林至善发表的研究报告，里面甚至比林至善发表的内容更加精细！”
季凉凉瞳孔一缩，嘴唇微微张开。
怎么可能？
那，那篇报告？
温荣涯点了点头，“师妹你没有想错，很有可能是林至善偷了老师的研究！”
温荣涯心情十分阴沉，林至善的那篇报告的发表时间刚好是老师去世后的一个星期。
如果林至善是刻意的，那这所有疑点刚好对的上。
虽然当时这个研究是老师跟林至善一块进行的，不过林至善顶多是帮老师打杂的，压根没怎么参与过。